便小心地把人放在椅子上坐好。
姜窈已经昏昏沉沉,齐书廷寻了个垫子,小心把她头靠好。
这时候,大夫才踱步过来。
切脉,又扒了扒眼睑,眉头皱起沟壑。
“大夫,怎么样了?”
齐书廷急切地看着面前已经停下手的大夫。
见大夫皱起又放下的眉,紧张的心一刻都放不下。
头花白的郎中,沉思了一会。
侧过来打量了他一眼,才抚着山羊胡子,慢条斯理的道:
“嗯,这位姑娘的中的毒有些棘手。”
“大夫,你一定要救救她!”
齐书廷一听到棘手两个字,急忙开口。
年近花甲的老大夫被他这一声,惊得睁大了浑浊的双眼。
他行医多年,自然是看尽人生百态,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不真心,只一眼便能看出来。
刚进门的时候,说是着急,但还是稳稳地抱着那姑娘。
从刚才,眼睛都没有从那边坐着的姑娘身上离开过。
“大夫,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齐书廷见大夫久久没有应答,心慌地不行。
是啦,黔南的毒一直让人闻之色变,传闻他们自己都只能解自己制的毒,湖州虽是临近黔南,怕是对黔南的毒也没有办法吧。
颤着手,走到姜窈旁边,蹲下来看她:
“窈窈,对不起,对不起。我就不应该因为自己的私欲,把你拖入这个事情中。”
齐书廷哽咽着,一向端方的君子,如今整个人如同失了支撑,佝偻在了一起。
她本该是在江南的,她还有漫长的人生。
“咳!咳!”
大夫见也差不多了,不忍心太过,便咳了两人。
见两人没一个搭理他的,要了要头:“我说年轻人,我都还没有说什么呢!”
齐书廷听了立刻回头看向大夫,难道说。。。。。。
“年轻人,什么事都不要太急。”大夫又叨了一句。
“这姑娘啊,中的毒的确是难解,但她自己应该有吃了什么解毒单,也算护住看她的心脉。”
“并且,毒血也逼出了一部分,这剩下的也只是在四肢游走,不会这么快就把人毒倒的。”
“不会这么快那是还有多久?”
刚燃起的希望,又因为这句话熄灭了。这话意思不就是拖着么!
“哎呀!你这年轻人!”
大夫摆了摆手,无法道:“我的意思是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