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柔悔不当初。
“你应该也经历过那里面的内容了对吧。”
进入屋内，姜姿蝉单刀直入的说着。
她们都知道顾灿模拟器的事情，不过姜姿蝉了解的更多。
“嗯。”
林初柔点了点头。
“现在这里并不是现实，也属于那样的梦境。”
她一开始也有些怀疑，不过看到顾灿也没有否定，她也只能接受了这一切。
姜姿蝉所说的确实是真的，没有任何虚假。
也确实没有欺骗她的必要。
顾灿在一旁看着，看着姜姿蝉和林初柔的沟通。
她们彼此对视着，气氛有些紧张。
“经历过那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了吧。”
林初柔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说法。
“即便一次次重来，也会找到最后的解决方法，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姜姿蝉继续说着。
“但也正因如此，他也无法放下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无法放下我们之中任何一人么？”
林初柔重复着姜姿蝉所说的话，慢慢尝试去理解。
“即便因为我的任性与自私，他已经和我确定关系了，但是他内心却依旧在担心你们，尤其是担心你，担心你又一次回到之前那样的状况，回到那种没有任何改变的时候。”
“学长能有这份心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少女呢喃着。
“虽然也想期待着获得更多，不过果然还是无法竞争过会长你呢。”
林初柔叹息着，接受了这一切。
从姜姿蝉的话语中，她已经知道，现在顾灿和姜姿蝉已经确定关系，甚至可能已经突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能够担心着她，她就十分满足了。
尽管还是有那么一些不甘，不过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不过还好这里并不是现实，等到最终结束后，这可能只是一场梦境。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即便这样，也充满了不甘。
但对于里面的林初柔来说，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完全无法以梦境的态度来看待这个世界。
“无法放下任何一人，即便最终和我在一起，也无法控制的会担心你们，无论和我们之中任何一人在一起都是一样。”
“其实我也有独占的想法，将他完全占据，让他彻底属于我一人，即便不使用姜家的资源，我也依旧能让他和我在一起，毕竟他也是一个不懂拒绝的人。”
她与生俱来的能力能让她清晰知道顾灿的情绪，心中所想，加上四次模拟之中她对于顾灿的了解，让他们最终展到合适的关系，也并不需要耗费多少心力。
“但是比起这样，我更希望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轻松愉悦的，而不会有任何压力，任何负担。”
他回想起来，在最初的模拟之中，他一度是压抑绝望的。
长期的努力没有得到结果，无人能理解，直到姜姿蝉现了这一切。
从那之后的模拟就再也没有这么沉重的经历，毕竟无论如何，她都会陪在身边。
“在最初的几次模拟之中，他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太多的负担，心力憔悴，也正因如此，我更希望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承担这些。”
顾灿回想起苏凡梦第一次模拟中模拟器的一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