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义红着眼疾声道:“这狗官从头到尾都没安好心,他肯定知道你们父子关系不慕,才故意拿话激伱,你千万不要上当……”
“一派胡言!”
吴文景心中一急,知道自己刚刚太明显了,连忙大声打断:“张顺义,你可以对本官不敬,但许老弟一家父慈子孝,哪里有什么不慕,你若再敢胡乱造谣,本官必依法处置!”
再有两年就致仕了,他还想着荣归故里呢,哪能任人坏了名声。
不管许崇疯没疯,这事就到这里打住吧。
“你!”
张顺义咬牙切齿,还想再说。
“咳咳……”
许崇突然咳嗽一声,将张顺义拉开,“世伯说的没错,我生平最敬重的人就是家父了。”
张顺义:“???”
吴文景:“???”
所有人都以一种见鬼的目光看着许崇,不敢置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呃……”
众人的表情让许崇微微一滞,但事已至此,为了灵气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话说下去。
“正如世伯所言。”
“家父为官十载,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为沧泷县的百姓造福。”
许崇越说越顺,到后面自己都信了,好一番慷慨激昂。
“今家父虽已亡故,但我许崇生为人子,自当继承其未竞遗志!”
“此事还请世伯务必成全。”
哗~
一石激起千层浪。
围观之人开始交头接耳讨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