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议论纷纷,而文康妮非常绝望。
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原本计划好的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那个水芸芊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她怎么会这样聪明,只凭借短短的一点怀疑就能够推演出这么多东西!
当李牧原知道文康妮被处斩的时候,文康妮的头都落在了地上。
这让李牧原瞪大了眼睛,他万万没有想到水芸芊出手会这样快,只是昨天把文康妮关进大理寺的牢房之中,今天午时就把她斩示众了。
如此之快,让李牧原一点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王天平听说这件事之后,立刻来到了李牧原的府邸之中。
结果,李牧原看到他过来的时候,就叹息一声。
“你现在过来找我做什么?全京城的官员眼睛都在盯着你我。你如今过来,好像我和你之间已经有商量怎么继续和皇后娘娘对垒一样。”
“”现在已经不是对不对垒的关系了,皇后似乎现了你和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们要怎么办?”
王天平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然李牧原所提出的那些话和计策,他也不会全盘答应。
现在水芸芊终于现了他们两个之前做的事情,打算对这两人出手了,结果王天平又过来找李牧原,试图让他想办法处理。
李牧原也知道,他现在和王天平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绝对不能让王天平出问题。
所以,李牧原干脆地说道:“一不做二不休,既然皇后已经现了从燕云那边进过来的福寿膏,那我们干脆就在京城之中开烟馆,只要京城的这些贵族都吸上了福寿膏,而福寿膏的进货来源被我们掌握在手中,就不怕他们不听我们的话!”
其实,李牧原一开始并没有打算这样做,他只是想要赚点儿钱而已。
所以,那福寿膏也只是在其他的国家售卖,而他联系上那些海贼,也只是想要一些福寿膏的来源。
毕竟他自己也染上了这玩意,每天不吸就全身不得劲,骨头里都渗出来一股痒意。
可现在那个文康妮带来的福寿膏已经给容辰吃下去了,不管容辰以后醒不醒过来,他都要听李牧原的话。
这让李牧原的心无比膨胀,他现在甚至想要掌控整个朝廷,至于容辰,那就成了他的傀儡皇帝。
有再高的武功又有什么用,只要他控制了大烟的来源,容辰就要听他的!
而王天平对此一无所知,他还不知道福寿膏的危害,只以为那是个讨巧的小玩意儿,所以才会同意李牧原的话。
只不过,他们在这商量的所有事情,都被暗阁的探子一五一十的传递到水芸芊的耳中。
“他们居然打算在京城之内开烟馆,好,好个李牧原,好个王天平!当初容辰饶他们一命,现在居然敢做此等大逆不道的事!”
水芸芊气的拍桌子,她在寝宫中来回走着,而寝宫之内的所有人从未见过水芸芊这么大的脾气,他们顿时跪在地上。
碧水和小绿更是劝她:“皇后娘娘,如今您有孕在身,千万不要生气!”
水芸芊却一挥袖,难得对这两个宫女也大声的呵斥。
“如今是说本宫怀不怀孕的事情吗?如果那福受膏在整个大岳里流传出来,我们大岳就完蛋了!”
这些人根本就不清楚福寿膏究竟有什么危害,而唯一清楚的太医院,现在又紧锣密鼓的忙着,看能不能研制出来解药,也没有时间去宣传福寿膏有多厉害。
说白了,这个东西只要让人吸上一口,然后放置几天不给他吸,那前全京城的人都能知道究竟福寿膏有多危害。
可水芸芊也不能找个人,故意让他吸食福寿膏……
就在这个时候,水芸芊灵机一动,暗阁的探子不是调查出来,李牧原已经染上了福寿膏吗?
干脆就断了他的来源,水芸芊倒要看看堂堂,李尚书令会忍到什么时候!
“从喜,去把红以秋叫过来,让他在调查李牧原之余,顺便把那些福寿膏全都给集中起来销毁掉!至于燕云那边,若是那黑银色的海贼旗帜船再次出现,就干脆把那船也扣下!”
水芸芊气的疯,这件事若是容辰在都不好处理,反倒是因为她掌握了全部的暗阁权力,让这件事变得好处理起来。
再加上现在她大权在手,做一些事情,京城中的其他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反倒是方便了水芸芊。
从喜立刻离开了,而水芸芊因为生气,肚子一阵抽痛,连奏折都批不了。
吓得碧水和小绿急忙跑去太医院,把温时给拖了过来。
“皇后娘娘,您也是学了医术的人,明明知道如此生气会让你的身体以及肚子里的孩子吃不消,你又何必这么大的火气?”
温时帮水芸芊号了脉又施了针灸,顺便给她开了一副安胎养神的药,让小绿去煎。
然后,他才对水芸芊这般说着。
“而且,您就算有气也应该泄出来,不能憋在心里。宫中的茶盏换了一届又一届,您随便去摔不就好了吗?这样憋着,反倒让您的心肝脾肺肾都难受。”
“本宫心肝脾肺肾都不难受,本宫头痛,你之前给本宫开的那些药都不管用了,难道就没有药量更猛的吗?”
水芸芊捏着鼻梁,她确实头痛,尤其是刚刚生气之后,她的头更痛了,好像有人在用钉子钉入她的脑子里。
“不行皇后娘娘,若是您没有怀孕,那药臣也就给您开了。可您现在身体根本就没办法承受更猛烈的药量,若是真的吃了,对您和您身体的孩子都不好。”
温时一本正经的嘱咐着,水芸芊听到他这样说,又看着他那张严肃的脸,更头疼了。
她直接挥了挥手:“那你下去吧,本宫现在不想看到你。”
温时被噎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哪儿惹到了水芸芊。
不过他心中也清楚,女人怀孕的时候脾气就是会变得很古怪,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的嘱咐水芸芊,而是行了一礼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