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人倒是全部都在家,李青松&1dquo;砰”一脚踢开门,大喊,&1dquo;滚出来!”
都让人打上门了,徐家飞快出门,倒是都在家,就连住在杨家的徐家两兄弟都回来了。
&1dquo;这是做什么?”徐母皱眉。
李青松毫不客气,&1dquo;我院子里那两桌人你们管不管?谁家跟你们家似的,让我们给你养长工?半个月没给他们饭吃吧?”
徐母上前,&1dquo;他们也是人,自己长了腿,我们哪里管得着?”
&1dquo;管不着?”李青松冷笑着反问,&1dquo;那你倒是说说,你们从哪里找来的那些人?”
徐母顿了一下,飞快道,&1dquo;你们管得着吗?”
李青荷站在人群中,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那些人。今日之前,村里人最多就说一句:看着五大三粗的,没想到出不来活儿。
今日看他们的吃相和语气动作,根本不像是普通庄户人家的壮劳力。倒像是无赖混混。
并且,还有个最要紧的事,望村这么多人,姻亲遍布整个落月镇,甚至还有隔壁镇的姑娘嫁过来,全部都不认识他们中的哪怕一个人。
也就证明,这些人是外地来的。
&1dquo;管不着。”李青松点点头,&1dquo;那你们去把人叫走,要不然我就去镇上找镇长报官,有人到我家里抢东西。”
闻言,徐母急了,&1dquo;你们家办事,有人上门,那就是客。不就是吃你们一顿饭嘛,还去找镇长告状&he11ip;&he11ip;”
看她样子,没有想要去把人叫回来的意思,李青松点点头,看向周承康,&1dquo;妹夫,劳烦你的马车借我用用。”
周承康应了,眼看着两人出去,真要去镇上找人。徐母着急了,&1dquo;我去叫还不成吗?小气!”
徐母进门的时候,两桌人还在喝酒,她走到桌前道,&1dquo;三狗,吃得差不多了就带他们回去吧。”
三狗就是为的壮汉,一挥手道,&1dquo;兄弟们还要喝酒。”
徐母看了看桌上,笑道,&1dquo;把酒带回去喝也是一样的。”
&1dquo;什么意思?”名叫三狗的壮汉一拍桌子站起身,&1dquo;这是觉得哥几个丢人吗?可是你们说让我们过来吃饭的,全部都素菜就罢了,借个地儿喝酒都不成?”
徐母忙陪笑,&1dquo;不是,是他们要收拾桌子还给各家了,天气太冷,办完了事就想回去歇着了。你们在这里喝酒,他们也回不了家。主人家好心好意让你们吃饭,你们也让他们方便方便&he11ip;&he11ip;”
&1dquo;那行。”三狗起身,把酒壶拎了,&1dquo;兄弟们,走吧!”
看着一群人呼呼喝喝的走了,众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
一看他们就觉得来者不善,不像是好人。不过,还算是讲道理。
李青松还生气,不过人走了就罢了,真闹起来,把人惹急了,真打起来不一定能打得过。
一群壮汉,且还是都听那位三狗的话,不敢惹。
冬日里事情不多,还有几家趁着年前得空办喜事,徐家似乎得到了甜头一般,每次一有喜事,就让这群人出来吃饭,主人家酒藏起来便罢,要是让他们找着了,赶都赶不走,稍微话急了些,那叫三狗的就特别凶,每次都不喝到天黑不算完。
并且,他们吃饭的时候眼神总往大姑娘和年轻媳妇身上扫,惹得大姑娘家都不去了,年轻媳妇也就搁厨房不乐意出去,或者趁人不注意自己回家了。
多来几回,就有人找了村长,一群大男人,村里的大姑娘可多,万一出了事,可就完了。总不能把自家姑娘给他们做媳妇吧?
村长那边也为难,毕竟这些人还什么都没做,不过找的人多了,他也去了徐家,让他们把人领走,真要想请人,开春之后再请来就是。
徐母答应得好好的,但回头那些人该如何还如何,比起以前不出门,现在他们偶尔还在村里晃悠。
李青荷听说了这些,又养了两条狗。
要说村里富裕的,如今就他们家了,不说他们有没有那心思,自己得防备着。
东拉西扯到了腊月,那些人还是没有离开,李青荷两人开始捞鱼来卖了。
这鱼捞到镇上还是活的,有的人家就喜欢早点买,比较便宜,到了过年那两天肯定是要涨价的。反正带回去养在水桶中十天半个月的也没事。
他们这边开始卖鱼,徐昌诘那边的鱼也捞去了镇上,整个腊月忙着卖鱼,李青荷也没太注意村里生的事。
腊月二十九的晚上,突然她听到隔壁杨家的方向传来尖叫声。
与此同时,门外有急促的敲门声,&1dquo;开门!开门!”
暴躁的男声就在外头,又是砸门又是脚踹的,相比起别家,李青荷家的大门是的,院墙还是青砖,格外牢固,两人站在院子里不出去,砸了半天,动静才渐渐地小了。
但是门口的大黄领着两只小狗还在大声叫唤,就在门口的位置。
看来人还没走。
反正两人又不好奇他们走了没有,只要不进来就行了,快天亮的时候,居然看到墙头上有人冒头,居然搭了梯子想要进来。
等人下地,周承康拎着一根木棒狠狠敲了上去,直把人打得头破血流才算完。
大概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外面没有人进来了。大黄也渐渐地没有再叫唤,外面应该真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