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花走到家们家,努力的平复着心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好,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江佑会和她提和离,她要平复心情,缕清思绪能不能挽回这场感情就看今天了。
冰凌花长出一口气伸出手就要在敲门的那一刹那她停手了。
房间里江佑大包小包的收拾了一堆。
江米焦急的阻拦道:“你真要和花儿和离,我刚上街听说了她不是杀人犯弄错了。”
“我刚回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这就是你因要娶的媳妇,一眼没看住她就杀人了,这官府抓一次说抓错了,抓两次你还能错啊,要是再查出来是黑户,咱们可就惨了,我当年那么劝你都劝不住,还为了她离开对我们恩重如山的安府那么好的前途也不要了,取回来个扫把星,杀人犯的扫把星。’我现和离咱们一起回安府过以前的生活难道不好吗?你不是一向对她不满吗?咱们回到从前像一切都没生过一样不好吗?”
“我那是气话,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你娶她的那天我就认了,你俩和离了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可怜人能去哪,听娘的去把她接回来好好说话。”江米一手放在江佑的胸口认真的说
江佑拉下了她的手“她才不是什么可怜人,和我在一起她才是可怜,离了吧她应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了。”
“我不同意和离”冰凌花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她报了进来,“我们不要和离好吗?”
“不和离,不和离”江米立马抓住冰凌花抢先回答。
“你怎么进来的?”江佑问道
“翻墙”冰凌花道,“我害怕你不让我进门”
“娘你先出去休息吧”江佑道。
江米出去后江佑道:“东西都收拾好了,你现在就走吧从此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冰凌花强忍的眼泪因为他的无情低落了下来:“现在就走,我能走去哪?”
江佑把目光转向了一边没有看她:“你走了自有去的地方。”
冰凌花拿出了那封和离书揉成了一团塞进嘴里:“和离书我咽下去了你把你刚才说的话也咽下去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生过。”
此时江佑是手指在颤抖可他却冷冷的说了一句:“我还可以走写一份”
“那我就不签字,你还能割了手指?”
“那我就写休书,你拿着就走不用签字”
冰凌花上去握着江佑的手卑躬屈膝的说道:“到底生什么了呀?我不相信事情是你同监狱里说的那样,你是被逼的?”
冰凌花的提问并没有得到回答:“我孤身一人来到沧城没有记忆没有视力你是第一个说认识我的人,给我一件柔软又合身的衣服,出钱给我治眼疾,带我来安府给我给我安全感给我一个家,为了我和离开安府放弃自己闯下的天地,我要什么你都会给我。是你让我依赖你,是你让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可以被疼爱的女子,你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容易就放弃我,我们是夫妻是要相守一生的人。。。。。。”
“够了”江佑喊道,“因为我不想再付出了,和你在一起我一直都在失去,你走吧”
冰凌花道:“我走,但我会回来,你今晚好好想想,我可以和你回安府,也可以去任何地方,你先冷静冷静好吗?不要轻易放弃我们。”
冰凌花走后江佑才转过去看她走的那条路,冰凌花我爱你,可是我们终究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你是大雁或是苍鹰而我却是小小的啄木鸟,我不可能让你和我子小小的树林里吃一辈子的虫子,你走吧!回到属于你的天空,只有在天空你才能展开翅膀不再受欺辱。为夫惭愧不能和你并肩。
冰凌花强撑着走出门,她的视线开始朦胧耳朵也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脑仁也开始胀疼,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蹲了下去,此刻天空开始下雨,刹那间浸湿了她的衣衫和髻,头疼的她根本顾不得躲雨。
突然她觉有人撑着伞走了过来,她抬头看那个人竟然是周雨赫。
“哥”她叫了一声便昏厥过去。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中午,她睁开眼睛淡定的坐在床上,眼中不似作业的悲痛只有让人毛骨悚然的冷静,因为此时的她已经已不是冰凌花而是苏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