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是买的,铺垫的被褥也是买的,房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装修后的味道。
但很快何遇就没闲心再去关注什么味道的,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眼前男人充满了力量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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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薇是真的要帮陈蓝天找个培训班,放学能有人接,晚上有人监督作业,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已经是一种崛起的教育模式了,每个小孩都被这么托管,大家都习惯了,现在的上班族都这么忙,哪来那么多鬼时间去看孩子。”陈薇这么说。
何遇说:“既然如此,那就近找一个不就行了,他们学校旁边不就有?”
“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后来听说那边看管的老师脾气不太好,时常有小孩被揍。”
“那你现在打算去哪?”
“市中心有一家规模比较大的,相对来讲也正规点。”
何遇点头:“谁帮你找的?”
“我自己找的,还能有谁!”
何遇提了下上次在医院碰到鲁成洲的事。
陈薇脸色有点怪,撇了下嘴,说:“他那个不靠谱,我懒得去看。”
何遇看了她一会,还是说了句:“你跟他还是少接触,什么样的人,你知道的。”
“我心里有数,”陈薇说,“你自己那边先顾好,你那事才是真麻烦。”
找的培训班租了2楼整一层,粗略一看有1o间教室,各个年级段都有。
陈薇在前台做咨询的时候正好碰到老板娘,跟她们差不多年纪,戴一副半框眼镜,棕色长卷,身上有着教育者特有的知性。
自然也做了一番交谈,有文化的商人,沟通起来也令人万分愉悦,总能说到一些点子上。
陈薇很满意,当天教了一学期费用。
从大楼出来后,陈薇感慨:“你看明明都差不多年龄,人家都是老板娘了,我还得给人打工。”
“能做老板娘的没几个,普通人都得打工。”
陈薇摇头:“没办法,就是羡慕,我辞职了,之后还得另外找工作。”
何遇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你什么时候找的工作?没听你说过。”
离婚辞职后,陈薇整日游手好闲,就没干过什么正事。
“我说了,你自个没上心,好意思说我,我都上了两个月了。”
何遇说:“那为什么有辞了?”
“就前两天,领导换了,还带来几个得力助手,像我们这样的就是外人,日子不好过,索性就走了,一连走了三个。”
何遇想了想,说:“要么去我那?”
“得了吧,”陈薇笑,“我看着余一洋就怵,还给他去打工?我不要命了?”
何遇说:“都认识多少年了,你老怕他干什么。”
“出了名的笑面虎,除了你,谁不怕他?”
何遇没吭声,她对关于余一洋的话题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