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地方,比我给你的难道住的要舒服?”他这么问。
“这问题需要问?”何遇平静的跟他对视着。
余一洋哼笑了声,点头:“也对,你向来是这样,我看不上什么,你就宝贝什么,诚心跟我反着来。”
“你来是干嘛的?”
“你说呢?”
何遇抿唇,冷眼对视,不吭声。
就凭着那天下午,她所听到的对话,现下对着余一洋这张养眼的脸,真是怎么看怎么恶心,何遇需要用极大的忍耐力,来抵抗住想去撕裂他的冲动。
还没到时候,她不断暗暗的提醒自己。
“对付我的后招应该也用完了吧?”余一洋这时开口说,“否则也不会沉寂这么久了,你这些伎俩对我来说压根无关痛痒,何遇,有一点你始终没明白。”
“嗯,”何遇说,“没你懂得多。”
余一洋也不生气:“我能让你妥协第一次,就能妥协第二次,我能让你签一份协议,也能继续让你签第二份。”
“是啊,你也就这点能耐了,除去迫人的手段,也拿不出别的。”
余一洋靠近她,鼻尖轻轻抵在她耳侧,柔声说:“你说的对,但方法不在多,有用就行。”
属于余一洋身上的气息瞬间钻入鼻腔,何遇厌恶的皱了下眉,终于有了动作。
余一洋先制人,掐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扭,何遇被迫转了个身,另一只手用力扇了过去,余一洋脸一侧,反手又将她控制住,往前一推。
半开的门被“砰”一声,关了个死紧。
余一洋满意的看着何遇脸上暴怒却又无法的表情。
“这一次我应该用什么逼你就范呢?”余一洋嘴唇贴着她的脸上,“要么用那个男人的母亲?我接着把他跟那个女人私会的照片送过去,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你觉得会怎么样?”
就凭着上一次的经验,杜金娣精神上的刺激一旦达到极限,估计能自己跳河去。
何遇整个人贴在冰凉的门上,已经比刚才冷静了些。
“你直接说你这次想干嘛吧。”
余一洋眼中瞬间一片阴翳,何遇为了别的男人妥协,这一点真是让他太不高兴了,但是何遇梗着脖子死不就范,也是他不想看到的。
这真是个矛盾的想法。
“先跟我走。”他沉沉的说。
说是这么说,手上一点都没有要松劲的意思。
何遇目光往下一扫,冷道:“你倒是松爪啊。”
余一洋一愣,随即被逗笑了,在她脖子上用力亲了口,才松手往后退了步。
“跟你走很正常,”何遇一边擦脖子,一边说,“我一看见你在门口杵着,就知道今天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