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莘娆听了这话,叹了口气,说道:“逾白永远都是最省心的那个,不像段迟曜。”提起段迟曜,沈莘娆又是一个叹气。
段迟曜是最不让沈莘娆省心的那个。沈莘娆从段迟曜小时候就开始惯着他,段迟曜的性子又倔又不服输,整天懒懒散散的,花天酒地。
晏温见状立刻哄沈莘娆开心。
晏温就是嘴甜,将沈莘娆哄得笑开了花儿。
“妈,我订了块儿料子,给您做了身旗袍,您穿上肯定特别漂亮。”晏温道,“您本来就漂亮。”
晏温将礼盒放在沈莘娆腿上,沈莘娆抚摸着绒面礼盒,笑意更加收不住了。
“就你嘴甜。”
沈莘娆又问了问晏温和段逾白相处的怎么样,段逾白有没有欺负她之类的,晏温往好听了夸,最后还笑眯眯地挽着段逾白的胳膊说:“逾白哥哥从小就待我挺好的,现在也是。”
“那就好那就好。”
段勤生从公司回来之后一家人才开饭。
段勤生和段逾白闲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
段勤生其实是想让段逾白接管公司的,但奈何这孩子对接管公司没多大兴,非要出国去学习什么心理学,段勤生也拦不住他,任由他去。
段逾白回国后在铭南大学心理学院担任心理教授,年纪轻轻便有所作为,段勤生觉得这也算是给他长脸了。
“逾白,温温。”沈莘娆放下筷子道,她看了一眼段勤生,然后开口,“其实,有件事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什么事,妈您说。”
“就是,我觉得,家里就我和你爸俩人,段迟曜这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太冷清了,所以我想让你和逾白搬来住一段时间。”
晏温上一秒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容,下一秒听了沈莘娆的话就笑不出来了。
在绿江公馆她和段逾白各做各事,谁也不扰谁,两人相当于一个合伙租房的。可如果和他搬来段家老宅,那她和他就当不成合伙租房的了!
晏温抿了抿嘴唇,偷偷瞟了一眼段逾白。
段逾白好像接收到她到心灵感应了似的,也轻轻放下筷子,对沈莘娆说道:“妈,我和温温都有工作,下班时间也不定时,有时候会很晚,怕扰到您和爸。”他语调轻缓,娓娓道来。
沈莘娆立刻接上话:“没关系啊逾白,我和你爸睡得也晚。”
晏温:……
沈莘娆将目光转移到晏温身上,她坚定晏温心软,一定会答应她的。
“温温?”沈莘娆看着晏温,眼神让晏温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语来,“妈就是想多看看你们。”
晏温:其实是想多监督监督我们吧。
晏温看破不说破。
晏温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好吧。”
段逾白听见晏温这话愣了一下,然后附和晏温:“那好。”
沈莘娆欢喜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