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你为何……”
玲珑惊叫起来,又被勃起如铁的阳物顶得神迷意乱。
因为塞入异物而变得凹凸不平的肉棒子,再加上充血鼓胀的青筋,完全撑满了她的花穴,竟是比慕容臻的物件还要粗上两圈。
他的真身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阳物疲软时都有六寸多,如今完全勃起,顶入了花宫之中,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边。
金蝉子同样察觉到了这节不受抚慰的阳根,执着地压住她的身体,更加凶狠地凿进宫壁,似是要顶乱她的五脏六腑,把小小的宫胞变成自己的肉棒套子。
“不啊……轻点……呜呜……”
她真的要受不住了,如此狠厉的操弄比不上同时抽插双穴的快感,但是他的尺寸太过骇人,她恍惚以为自己要坏掉了,在恐惧中绞紧穴肉,又被他报复性地撞得更深更狠。
“玲珑……”
他听到她的低泣,像是恢复了些许神志,又像是被刺激得更为失控。
当她陷入高潮,稚嫩的穴肉勒得他动弹不得,致命的快感袭来,他轻哼一声,错乱的记忆在眼前重迭,他恍惚以为自己射出了喷薄的阳精。
身体并未达到巅峰,而理智已然沉沦。
佛门禁咒当即触,他浑身泛起圣洁的金色咒文,如同锁链勒入他的灵魂,令他软倒在她身上。
他的法力同样暴乱起来,释放出恐怖的威压,京城百姓忽然感觉心口一闷,下一刻,万里晴空竟是响起滚滚天雷,如同利剑般穿破云霄,直指摘月阁。
“不要!”玲珑面露惊恐,法力稍慢片刻。
金蝉子也没有打算躲开,健壮的身躯完全笼罩她,硬生生接下雷电。
眼前并未出现血肉绽开的画面,他身上的咒文挡下了天劫,愈明亮清晰。
看上去有惊无险,玲珑却在他眼中看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
“……心魔。”她抬手轻触他的眼角,再次确定自己看到了魔修才有的魔纹,“你为何,为何会堕魔?”
他紧抿嘴唇,再次承受第二道雷劫。
“快说!你为何会堕魔!”
他看到她的不安恐惧,眼中的魔纹稍稍退去,又瞬间蔓延得更加严重,就连他的脖颈处都有了藤蔓般的纹路,妖邪而诡异。
“蠢和尚!你为何不说!”
她知道他的道行有缺,她知道他渡劫修炼的关键所在。
她的心性聪慧如此,怎会不知道堕魔对他来说,等同于自我消亡?
“因为……”他蓦地笑起来,在她嘴角落下轻吻,“因为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却不该爱你。
玲珑,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佛祖警告他断绝情爱,并不是刻意苛求。
他才轮回了第三世,就受不住烤炙肉身、被人吞食的痛苦,因为他心中有了牵挂,有了归宿。
他在濒死时生出心魔,叫嚣着堕入魔道,破离九天、断厌轮回,他知道他的归宿在哪,他不再是纯粹的取经之心,他想抛弃所谓的道行,回到她身边做个凡夫俗子。 向来不会说谎的他,第一次说谎了——他说不介意她有四个凡人作为夫郎,其实他非常介意,甚至在那一瞬间动了杀心。
因为那是他得不到的位置,是他得不到的幸福。
漆黑的魔纹快生长着,开始对抗他身上的佛咒禁锢。
一旦这些禁咒被魔纹吞噬,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天劫中,必然落个肉身毁灭的下场,届时魔纹就会凝聚出魔心、自行重塑肉身,将他彻底变成一个魔修。
先不说魔修出世是否会引来更加残酷的天劫,只要佛祖察觉,必定会显化法身,将他捉回九天之上受罚认罪。
他何尝不知道堕魔的结局?
当他结束第三世的生命,正打算剥离心魔时,他忽然察觉到她有性命之忧,所以他果断突破禁咒,以大法力压制她的灵魂回到原处,替她瞒过了死劫,导致心魔有了可乘之机。
——“如此看来,你不在她的身边,她就有数不清的危险……她需要你不顾一切地守护她,替她挡下灾厄凶徒……即使她有夫郎又如何?她被迫杀人,不就证明了他们无法保护她,只有你可以……”
——“倘若你的轮回结束、道行圆满,而她在你无法感知的时候香消玉殒,难道你不会后悔吗?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你不想忤逆佛祖……嘁,懦弱的家伙,如何配得上她那般聪慧勇敢的姑娘?”
许是心魔所说的某句话触动了他的内心,他静默了半晌,尝试进入玲珑的梦境。
他现她的气质模样有了变化,一颦一笑间仍是令他心动不已。
天地各分九重,他们并不处于同一个时空。
梦境中,她窝在他的怀里诉说着这两年生的事,可是她不知道,他已经有三十多年没能见到她了。
心中的思念野蛮生长、积聚沉积,他不知该如何表达,也来不及表达,她的梦境已经结束了,而他仍然清醒着、思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