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吧认识了肖霄,迅让她成为我的情人,一方面通过与肖霄在一起抵消内心的痛苦,另一方面我想利用肖霄设计不在场证明。5月23日,我得知顾全清和张冬梅又要到月亮湖,休整两天再去旅行,便叫上杨为民、肖霄等人,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到肖霄家里过夜,我用尽全身本事,把肖霄折腾得很累。还在水杯中放了少许安眠药,让她喝下去。等到肖霄睡熟了后,我就守着电脑,看着我心爱的冬梅投入顾全清的怀抱。我知道张冬梅在做爱后会口渴,要喝水,就有意在卧室放了矿泉水,注入安眠药。在记本上看到两人睡熟后,我就离开房间,从二楼房间离开小区,戴头盔骑摩托车离开。
“骑摩托车到了月亮湖,我没有从正门进入。进门有监控,虽然不清晰,角度也差,但是毕竟有监控,会留下痕迹。我骑摩托车来到巴岳山的进山公路,将摩托推进草丛小路,再从湖边游到小码头,上岸,进屋,张冬梅和顾全清还在睡觉??等把他们烧成骨头后,我切下了大拇指留念,再用干水泥、黄沙、石子封掉他们乱七八糟的骨头。水泥是拉来的,黄沙和石子以前就剩着一些。开船到湖中,将水泥块扔了下去。做完这一切,我骑摩托车回城,天微亮,肖霄还没有醒。洗完澡,我上床,一直无法入睡。肖霄醒来时,我假装才醒来。5月24日晚上,我又是同样操作,骑摩托车到了月亮湖,又游进小码头,再开车出来。我是湖州人,熟悉地形,把越野车开到三社水库边上。三社水库是山边水库,水深,我以为很久都不会有人现这辆车。”
“你为什么要把顾全清和张冬梅的血倾倒在树下?”
“我当时是考虑到如果有人现了车辆,我把他们的血洒在这边,让人以为顾全清是在这边出事,不会把目光转向月亮湖。留下手串和高跟鞋也是同样的目的。我把摩托车放在越野车后座,或许就是那时擦伤了皮椅,当时我还是比较慌张的,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越野车落水后,我骑摩托车回到江州。肖霄压根没有现我出去了。
“在6月17日晚,我从盘山道进入湖州境内,用张冬梅的手机给许秀莲打了电话,许秀莲果然没有听出来是录音。我把手机放在家里,用张冬梅的手机也给我的手机打了电话。
“我把那截手指进行了打磨,钻了孔,做成了项链,挂在胸前,靠着心脏,永远陪伴我。我爱张冬梅,现在都爱。”
“在5月27日上午,生了一起猥亵案?”
“这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杀人都承认了,我没有必要否认这事。”
“你和肖霄是怎么认识的?是你主动,还是她主动?”
“除了张冬梅,一般来说,都是女人主动找我。肖霄家里曾经有过钱,所以不甘心做普通人吧,她是傍大款。我是贪图她的年轻,年轻女人,总是很美好。”
邱宏兵供述的作案事实和重案一组现的所有线索完全重合。他自认为精心策划,天衣无缝,能逃脱法律的制裁。谁知其所设的局中留有无数破绽,被侯大利所带领的重案一组逐一找了出来,印证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老话。
第二十五章杨永福和吴生
由猥亵案带出来的失踪案顺利侦破,但是猥亵案本身却迷雾重重。邱宏兵承认杀害顾全清和张冬梅,实在没有必要在猥亵案中撒谎。
“破得了大案,倒是在猥亵案中阴沟里翻船。”陈阳心情不错,在听侯大利汇报之时,开了个玩笑。
侯大利道:“排除了邱宏兵和二建,那以前的推断是正确的,确实存在一个a,在背后操控这一切,从利益关系来说,我倾向于琪公司。琪公司与黄大森有着错综复杂的纠葛,与二建也有密切联系。”
陈阳摆了摆手,道:“猥亵案就交给手下侦查员去办,你要接着办白玉梅的案子。通过dna比对,皮箱里的白骨确实是白玉梅的,也就是张小舒的妈妈。从失踪时间来看,此案是十几年前的旧案,那时老姜局长和朱支都在刑侦线上,他们了解当时的情况。案子交给重案一组,由1o5专案组配侦。白玉梅案隔的时间长,线索早就消失了,你要有打硬仗的心理准备。但是,如果长时间无法破案,最终还得交由1o5专案组。”
“交给重案一组的案子个个都是硬仗,我们会全力侦办。”皮箱里露出人骨的画面这两天始终在侯大利脑中闪现,他就预感到此案会交由重案一组来办理,已经开始思考此案的侦查方向。
接受任务后,侯大利和江克扬前往江州学院家属区。
门铃响起,开门的是张勤。她看到提着花篮的侯大利,略为迟疑,还是道:“请进。”汪建国轻声对一名短男子道:“这是小舒的同事,侯大利和江克扬。”
短男子从沙上起身,迎了过去,道:“我是张志立,张小舒的爸爸,请坐。”
得知侯大利和江克扬来到家里,张小舒照了照镜子,换了件外衣,这才来到客厅,问道:“案子破了吗?”
侯大利道:“案子破了,邱宏兵就是凶手。”
张小舒道:“他的手段太残忍了。”
现母亲尸骨后,张小舒情绪激动,当场晕倒,被送进医院。张志立得到消息后,从阳州赶回江州。父女俩在医院抱头痛哭了一场。
江州刑警支队法医室做了尸检。白玉梅的衣服大部分腐烂,只剩下身份证、皮带扣、夹等物品。经尸检:白玉梅生前小骨骨折,肋骨上有一条刀伤,是被人重伤之后装入皮箱,沉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