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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

让江允去撕掉王坤嘴上的胶布,势必要淌着沼泽过,这沼泽吃人,江允能不能有命走到中心都是个问题。

她怒极反笑,声音渐冷:“你用不着这么激我,山上山下都是人,你今天就是手段用尽,也别想回人间做人了,留在这里做恶鬼多好。”

“山上山下?”彭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低嘲道:“你们一组全埋在雪下了,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命活下来,哪来的山上山下?”

曲一弦心下咯噔一声,余光去看傅寻。

他递来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心。

“你要是舍不得江允,替她去淌这沼泽林,我也没意见。”他的眼神旁落,在傅寻身上停了停,后半句冲着他道:“我早跟他说,别招惹你,他不听。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也不知道后悔了没有?”

这个“他”自然指的裴于亮。

至于“招惹”除了勾云玉佩,还能有什么?

“这小子不安分,在南江时骗一个女人骗得人家破人亡也就算了,手脚还不干净,顺了您的私货。我千叮咛万嘱咐,他手里那枚玉佩见不得光,他偏不听,将你引了过来。否则怎么会闹到今天这个程度?我的爱将也就有个爱去可可西里的习惯,再找几年,也就能死心了。他偏要碍事……”他的声音越说越低,越说越低,似是尤为不满,手中绳索再松,竟直接将江允推入了沼泽地中。

曲一弦心一跳,压在嘴边的“江允”刚要脱口而出,手心被傅寻重重一捏,又沉着脸咽了回去。

江允跌坐在地上,脚下的淤泥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拥簇着,包裹着,缠住她那双不合脚的高靴。

她被胶带封着嘴,发不出声音,惊恐至极也只能呜咽着,语不成句。

曲一弦被傅寻握着的那只手,指尖都快掐入掌心了,彭深才不疾不徐拉直了绳索往回一拽。

江允立刻缩着,滚着,抓着彭深的脚手脚并用地爬回他的脚边。

那双从权啸身上剥下来的高靴在沼泽地里还露着一条鞋带,橘黄色的,格外醒目。

江允魂飞魄散,回头再去看那个泥潭时,眼睁睁地看着淤泥似翻涌了一下,彻底把靴子吞没了进去。

这哪是沼泽,分明是吃人的泥潭。

许是江允的反应令他愉悦不已,他喘笑着,一字一字故意刺着曲一弦的神经:“四年前,我逼江沅进沼泽时,她也是这样。小脸苍白的跟纸一样,含着泪,也不敢哭,祈求地望着我,让我放过她。她一定会守口如瓶,什么也不往外说。”

彭深似没顾忌般,呵笑着又道:“我就问她,你早知道不该听不该说,怎么还在营地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还要去保护站找人抓我?”

“她浑身抖着,也不知道是赤脚站在地上冷得还是吓得,只说自己错了。我跟她说来不及了,你要早知当初,安静地躲在车里不是什么事都没了吗?”

曲一弦听得浑身发冷,脸色难看至极。

彭深似笑非笑地盯住曲一弦,说:“我一手教你,你不知反哺,非要翻陈年烂账。也不知道等会沉进这泥潭里时会不会跟你那好闺蜜一样,哭得喘不上气来。被泥潭吞没了还要伸出一只手来,希望我能救救她……救不上来的。”

他在激她,激怒她。

曲一弦无比清晰地认知到彭深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可显然,知道是一回事,不由自主的应激上当是另一回事。

她根本冷静不了!

“行啊,你继续说,越详细越好。”她摊手,跟傅寻要绳索,眼神却还是盯着彭深,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记着,你逼她去死,那就等着偿命吧。她不来索,我替她索。”

她接过绳索打了个结扣系在腰上,挑衅地压了压眉,问:“你不给自己栓根绳,不小心掉下去了可没人会救你。”

几乎是她话落的同时,彭深说翻脸就翻脸。他提着江允后颈,跟拎只小猫似的把她拎起来,用力推进沼泽地里。

江允踉跄了数步,脚下淤泥跟脚似地缠住她,前冲的劲一时又没卸掉,她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扑倒在了泥潭里。

眼看着她周身的淤泥缠上来,曲一弦大声喝了句:“别动。”

紧接着,她毫不迟疑的迈进沼泽地里,身后傅寻低声叫她,那声音似过耳的风,她连片刻停顿都没有,弯腰扶起江允。

而彭深在等的,就是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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