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于淳白衣飘飘,鲜妍如栀,面容上却也满是无语。
赵含庭轻吁道:“实是乐清任心思太深,进乐府也有可能是踩进乐清任的陷阱,四面楚歌之时,谁也不知结局会如何。”
江于淳点了点头:“倒也是!”
一片薄云行过,遮蔽了灿灿骄阳,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赵含庭睇着地面上的阴影慢慢掠过,再次镀上碎碎如金的光泽,忽然道:“这件事不简单,想要乐长青死的人,还在黑暗里躲着!”
裴知意看了他一眼,水弯眉缓缓挑起。
对此江于淳这个武将对武艺之事总是特别敏感,也一早有了怀疑:“没错!那乐惠既说自己养在姑母家里,那么这些是谁教授于她的?让我更疑惑的是乐长青。他是文官出身,当年在从冷箭下救下皇帝之前,甚至连作为岳家的何家人都不知道他会武!”
“这两人的身手绝对远在朝中武将之上,教授之人绝对是大梁数一数二的高手。且我现,这两人的身手还有几分相似之处,恐怕还是同一人、或者同一师门之人所教授!可背后之人为什么会选上这对有仇怨的父女?”……
“这两人的身手绝对远在朝中武将之上,教授之人绝对是大梁数一数二的高手。且我现,这两人的身手还有几分相似之处,恐怕还是同一人、或者同一师门之人所教授!可背后之人为什么会选上这对有仇怨的父女?”
一阵夏风来,扬起裴知意的青珀色带游曳扬起,遮住了他眼底闪过的一抹幽微的光:“藏着秘密的父女,躲在暗处的神秘人……有点意思。”
赵含庭望着光芒四射的日头,眸光烈烈,叫人难以捉摸:“或许、这个案子,只是个开始。”
夜色徜徉如墨,一望无尽。
浮云散去后,一轮略显残缺的月与漫天的星子渐渐明亮起来。
知意坐在半月窗上,手中拿着一把象牙梳慢慢梳理着披散的鸦青丝,月光落在她绯红的衣衫上,慢慢晕起一层朦胧的光晕来。
门扉被推开。
进来的是裴长风。
穿上了夏衫的娃娃依然白嫩圆滚。
昏黄的烛火光影里,那双大眼睛似乎也忘记了怎么眨动,乌定定的黑,瞳孔微散,似要将所有光明吞没。
裴知意皱了皱眉。
起身过去,拨开他的衣领看了一眼,果不然在颈项间看到了一点极细的红点。
以内力控出半根银针。
裴长风开始说话。
声音还是他的声音,却有着成年人的沉稳口吻:“你今日、失控了。”
微隙的窗棂吹进一缕闷闷的风,烛火一跳一跳,光影落在她裴知意的眸底,昏乱不定。
停顿的须臾里,对方似乎在耐心等待她的回应,却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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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