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任如意胡思乱想之际,杨行凡说道:
“这些年你过的很不容易吧!”
任如意一愣!
所有人都在关心自己飞的高不高,可只有杨行凡,他在关心自己飞的累不累!
任如意看着杨行凡,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
“王爷,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什么样一个人?”
她现在最担心,杨行凡知道她真实身份以后会让她离开!
杨行凡一怔,仿佛看出了任如意的心思,笑着说道:
“你就是你,既然之前已经答应给本王带私兵的约定,那就是本王的同伴,朋友,本王不是背信弃义之人!”
任如意心中震惊!
她怀疑自己之前遇见的所有苦难、磨砺都只是为了让她遇到杨行凡!
不过她还是决定亲自和杨行凡说清楚自己的事情!
“王爷,任辛其实也不是我的真名,朱衣卫一向有收养孤儿、培为所用的习惯,懒得起名,就用天干地支随便组合着叫。而我分到的,就是壬辛!”
“后来我长大了,也眼看着同伴们一个个吃不了苦,一个个断了气,而我呢,终于踩着他们的尸体,一步步当上了左使,官都这么高了,没个像样的姓总不好吧,索性就加了个人字旁,叫任辛!”
“王爷,还记得我说让你查出真凶的那位故人是谁吗?我告诉你,她是五年前去世的安国昭节皇后。!”
听到这里,杨行凡疑问了:
“不是都说,当年在邀月楼刺杀昭节皇后的凶手就是你么?为此朱衣卫还在全力刺杀你,安帝还为此不让安国人提起你这个名字!”
任如意看着远方的落日,仿佛陷入了回忆:
“我怎么会害她呢?她是我最重要的恩人,是她,把我从白雀那潭恶臭的泥潭里一力拖出;此后十年,一直关怀我、指点我,一步步将我送上左使之位。那天,我其实是知道有人要杀她,连奔了一天一夜,特意
去救她的!”
杨行凡听懂了:“是你觉察到这是一场陷害,当你现真相之后,就烧了邀月楼,借此死遁?”
任如意声音哽咽眼睛通红:“不是我烧的,是皇后,她不想走,却对我下了死命,一定要我从密道逃掉——她知道我从来都不会违抗她的凤诏!”
杨行凡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所以你之后就改名任如意了?”
任如意点头:“逃走的时候,我被手下围捕,受了重伤,被投入死牢。好在我逃出来了,安国没有藏身之地。就到只能逃到了梧国这边一个村子慢慢养伤。没想到过了两年,朱衣卫潜进梧国来挑选白雀,下头的人并不认识我,硬是捉了我去,我想借此机会探查害死昭节皇后的真凶,便索性将计就计!”
“我挺喜欢任如意这个名字——这辈子的前二十五年,都在为别人为活,以后,我想自由一点,任我如意。那王爷以后可不可以直接喊我如意?!”
杨行凡笑着说道:“那你以后也不要喊我王爷,可以么?”
两人相视一笑,离开此地。
王府地牢。
周遭幽静,地牢内摆放着许多带血的刑具。
来人点燃墙壁上的火,将火折子掐灭,往里面走着。
地牢正中央绑着的女子,已被上了手刑,一双细长白嫩的手被刑具夹的通红,面上尽显痛苦之色。
正是醉仙居头牌司理理姑娘!
只见她嘴角往外渗着鲜血,低着头,看起来应当是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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