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口血剑喷出,人又昏了过去。如之前一样,但凡是沾染上魔息,都想要冲进她的心房,似乎,那里有什么吸引着他们,飞蛾扑火一般……
帝尊眼见着,那口血里,含着蓝莹莹的冰针,随着血液落地,蓝针也消失不见。
他的眸子暗了又暗。
这是什么?
从未听闻,有此种毒!
这一个晚上,飞倾月每隔一个时辰,都会被疼醒,帝尊如法炮制,每次,都会逼出一口含有蓝针的血。她的人也越来越虚弱……
最后一次,已是天明。
飞倾月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气息微弱。
帝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内力消耗过多,脸色已白了几分。
云琰一早过来,端来飞倾月的第二副药,现二人如此狼狈,也是一惊。“帝尊,这是……”
“药拿来!”帝尊也不多话。他仔细嗅了嗅这药,奇道:这药他昨日也有过口,并未现有何异常?她这似乎不是因为药的原因?
“去把羽落,月见叫来。”
“是!”
“帝尊!”二人来到大帐,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你二人从接到飞老板,可有碰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帝尊直接开口询问。
“不同寻常的事?”羽落低头开始琢磨。
月见也思索起来。“飞老板让我们在海边停留了片刻,她说棍子上有血,要洗洗干净,才肯将棍子变成手镯。”
“血迹哪来的?”
“呃,是飞老板杀了萧骁长老!”
“也不对,明明是萧骁长老抓住飞老板,要挟我们加入他称……帝尊……”羽落嘴快,却也现,这话实在大逆不道,越说声音越小。
“然后呢?”
“然后,我们没同意,他就准备带走飞老板,可就那一瞬间,他就被这棍子捅穿了胸口。”
“然后,飞老板就要去海边洗棍子?”
“是。”
“还有呢?”
“帝尊,萧骁长老死前,说了很多不利于帝尊的话,我们也不确定,飞老板去海边和这有没有关系?”
“说了什么?”
“呃……”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都不敢开口。
“但说无妨。”
“他说帝尊弑父弑兄,不配为帝尊!”羽落大着胆子喊了一句,然后,二人吓的跪地不敢起身。
大帐内沉默起来。二人越来越怕,手心里已经全是汗。
“然后呢,飞老板说了什么?”
二人暗暗看看对方,感觉自己像是即将缺水的鱼儿一般,此时才敢开口呼吸。“飞老板说,她知道了。”
“我们有劝过飞老板,不要听信萧骁的谗言,可,飞老板也只是说她知道了,再无其他。”
又是一阵沉默。帝尊回身,看着一旁沉睡的侧颜,眼底晦涩不明。
“还有什么?”
“还有……飞老板问我们,住的地方,为什么没有植物?”月见如实相告。
“她还喝了一口水,然后,在浅滩上种了好多稻种,最后,把种子分给了我们,说是谢礼。”
“她喝了什么?”到此,帝尊才嗅到一丝不同寻常。
“海水!”
“只有她一个人喝了?”
“是!飞老板也只是喝了一口。”
“可是,我们平时口渴至极,也会喝海水啊,虽然不是很解渴,还又苦又涩,也好过没有不是?”羽落不明白,这和海水有什么关系。
“跟海水没关系,你们下去吧。此事不要再提!”
“是,帝尊!”二人满脑袋的问号出了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