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女儿已经生了意外,贝尔教授不禁浑身一抖,却又马上反驳道:“不,阿莉克丝她还没有死,三年前她还回来过一次。”
说着,便指向了外面的罂粟花圃,“有一次我看见,中间的一朵罂粟花里,被画了一个笑脸,那是只有阿莉克丝,才会做的事情。并且有一天我在校门口的一辆马车上,好像还看到了她,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我敢肯定,那就是我的阿莉克丝。”
此刻贝尔教授激动的,已经流下了眼泪。
阿瑟却对这个说法,保有怀疑的态度,已经过去1o年,他不觉得贝尔教授真能一下子,就辨认出自己的女儿。
而且也说不通,既然都留下了回来的印记,那为什么又不与自己的父亲见面呢?
“都怪那些废物的警察,他们竟然不相信我所说的话,结果让我再次的失去了,找到阿莉克丝的希望。”
难怪他对警察,会有这么大的意见,不过这个案子确实非常奇特,但也正因为如此,阿莉克丝才有了一丝活着的希望。
贝尔教授缓了一会,又向阿瑟问道:“你之前说过三种,那么最后一种可能呢?”
“最后一种可能就在这里,在爱丁堡大学里,一个非常熟悉你的人。绑匪向你索要的物品,应该是一种比较特殊的,也只有熟悉你的人,才会知道你有。”
贝尔教授又开始变得茫然了,“我在学校待了三十多年,熟悉的人其实也不多。”
阿瑟却忙打断道:“不是您熟悉的,而是熟悉您的!”
阿瑟这么一说,贝尔教授就更加的不知所措,他本来就是那种喜欢低头做事的人。
“其实这三条即便是确定,案件也仍是不容易侦破,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所以您最好仔细想想,在您女儿丢失的那一年,您到底拥有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现了什么秘密。只要能找出这个,案件便不难解开。”
这下还真难为住了贝尔教授,他自觉自己这一辈子,除了教书和研究以外,一直都是那种,虽然算不上默默无闻,但整个人生是非常平静的那种。
他这辈子就没遇到过,什么大的起伏。
看着贝尔教授痛苦地捂着脑袋,阿瑟忙劝慰道:“您也别太心急,刚好下个月贾比要去伦敦受封,我就和他一起去,到时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新的线索。”
“阿瑟,谢谢你,我现在的心愿,就是在有生之年,见我女儿阿莉克丝最后一面。”
贝尔教授已经6o多岁了,而且他的身体也每况愈下,现在见到女儿,已经是他唯一的愿望。
“您能跟我说一下,阿莉克丝的特征吗?”
贝尔教授擦了下眼泪,“她被拐走时,身上戴了一个罂粟纹式的吊坠。”
阿瑟摇了摇头,这么多年,那个吊坠很可能被丢弃了。
“还有吗?最好是身上的特征!”
贝尔教授想了想,“她小腿上有颗红痣。”
阿瑟一阵无语,这等于跟没说一样。
贝尔教授也反应了过来,略显得有些尴尬,又想了一会才说道:“她小时候曾被划伤过,就在肩膀的位置。”
看来贝尔教授,确实也再说不出什么,阿瑟点了下头,“您放心吧!我会尽最大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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