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优优正在着讯息,不知道给谁,嘴角微微弯着,她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把支住陈向晚。
陈向晚哼唧了一声,顺势靠在她背上,闷声闷气的问。
“你怎么一个暑假都没联系我?”
凌优优说:“姑奶奶,我给你的信息还少吗,比我亲爹亲妈都多一倍。”
陈向晚想了想,好像也是,于是暂时满意。
台上校长生词激动,台下学生已经昏昏欲睡了大半。
陈向晚问凌优优:“华南是个什么学校?”
凌优优合上手机,装兜里,抓着陈向晚软绵绵的手,一边捏她手心一边说:“有钱人和学霸的学校。”
陈向晚‘或’了一声,有些活泼。
“怪不得会说给我们两栋楼就给两栋楼。”
凌优优纠正她:“是借的,”
“好嘛,借就是借的。”
陈向晚有些困顿的眨眨眼睛,昨天晚上她熬夜画图,凌晨一点才睡的。
老校长讲话已经到结点了。
凌优优侧过头,她梳着高马尾,长眼棕,是一种艳丽到嚣张的美。
陈向晚最初来到十一中的时候,结结巴巴的揪着书包对她说了声‘你好’,然后收获了人生的第一根金大腿。
凌优优揪着她软绵绵的脸,状似愁的说:“你去那种地方简直像是羊入狼口,陈向晚,我可跟你提前说好,收起你那堆没用的好心,知道吗。”
陈向晚被她揪出来鸡嘴,微微着笑:“他们有钱学习又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凌优优被她一堵,竟然觉得有几分道理。
她摇着头,忍不住笑:“我都被你带偏了。”紧接着语气严肃的说:“不管有钱没钱,都有好人和坏人。”
那种‘隐藏阶级分明’的地方,‘差异’只可能会更重。
凌优优视线似乎暗了点,陈向晚盯着她:“你是不是要和我说什么来着?”
凌优优拧她:“我想和你说明天请你吃蛋糕!敢忘了踢你。”
主任已经宣告大会解散,三三两两的学生结伴开始往回走,收拾东西,一路上都是激动或者担心的叽叽喳喳。
陈向晚拉着凌优优的手,慢悠悠在树林底下走。
她说:“当然没忘,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