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楚辞就算再混不吝也没想过,把自己所有的亲人都变成情敌,还有叶勋尧比他还霸道,他就是一个被宠坏的熊孩子,他看上的人在他心里认为那就是他的私有物,只有他玩腻了没兴趣了,那个人才能逃出他的魔爪。现在闻樱惹了他可想而知有多麻烦。
他是真没想到曾经那位唯唯诺诺的姑娘,现在长得干净又勾人,让他莫名有了危机感。
而且在美国的七年,她……,她什么样,只有他表弟知道。
想想这个他就如鲠在喉。
“怎么了?楚爷?这一口有一口的酒像喝水一样,这是你追去马尔代夫的那个女人给你气受了?”
晚上他们一群人在酒吧内群魔乱舞,这位爷来了之后,就狂灌酒。沈承州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上来抢过了他的酒杯。
“呵!呵!去跳你的舞,把你的妹,管老子干什么?滚!”
楚辞一把抢过酒杯,自己猛地狂灌了一口。
“哎呀,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打算喝死自己吗?”
沈承州正想说什么,突然一位穿着妖艳胸大腰细的女生凑到楚辞面前,把沈承州挤到一边,一把抢过楚辞的酒杯,娇嗔的问道。
说完她还用她那白皙的腿蹭楚辞的大长腿。
“妖孽,楚爷,你还真是到哪都是个祸水!”
沈承州见楚辞在坐在这一会儿,就勾引了一个女生主动献媚,摇摇头就走了,反正这女人就是楚辞喜欢的那一种款,他还是别打扰好事了。
可惜他这回想错了,楚辞直接拿起一杯酒,直接从这女人头顶浇下,然后一把捏住女人的下巴,带着阴森和玩味的调笑问:
“就这么想老子弄你吗?”
女人被浇了一杯酒,再被人捏住下巴,她反而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更有味道了,竟然轻轻的应了一声,脸上还带着期待。
“恶心!”
楚辞一把甩到地上,然后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扬长而去。
妈的,本来是来放松心情的,结果却被一个女人恶心得想吐,楚辞一路打车到恒丰公馆,鬼使神差到了闻樱的家门口。
他看了一眼表,再翻了自己的手机,没有一条关于闻樱的电话和短信,再一眼楼上她住的卧室,昏暗的灯光突然熄灭,那女人完全没有等她的意思,楚辞突然一个转身又出了恒丰公馆。
这回他周身的凛冽的气息更加浓郁了,他黑沉如水的眼眸像直勾勾的盯着某处,让前面的开车的出租车司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他一个举动自己会性命不保。
到梅闫东家,他疯狂踢打了门好一会儿,梅闫东才一眼睡眼惺忪的开了门:
“嗯?大晚上的什么疯?”
“找你喝酒!白兰地有没有送到?今晚我们就喝那个酒。”
楚辞一骨碌挤进去,就去了梅闫东家的酒窖。
“怎么了,和你的女人吵架了?昨天不都是你侬我侬的吗?”
梅闫东看了一眼这个不做人的男人,出一声嗤笑。
楚辞提着两瓶白兰地出来,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找出酒杯坐上高脚凳。给自己倒了一杯,也给梅闫东倒了一杯,就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