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宇听了白建柏的话,连忙说道:“七叔,你真是料事如神啊,现在就是这个情况。还请你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救救我,救救恒星集团。”
白建柏听了傅凌宇的话,就说道:“你想让我怎么救你,救恒星集团?”
傅凌宇听了白建柏的话,就连忙说道:“七叔,我想请你借我一笔资金周转。有了这笔钱,明天股市开盘,我就继续购买恒星集团的股票,拉高恒星的股价。只要恒星集团的股票不再跌停,股价回升,市场和股民对我们恒星集团的信心也会回升,我就可以暂时保住恒星。然后,我再找银行商量继续贷款的问题。”
白建柏听了傅凌宇的话,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凌宇。你们恒星这次面临的危机,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你只是一味的追求抬高股价,未必奏效,很可能会越陷越深。最后的结果就是,深陷泥潭,不能自拔,以至于恒星遭受灭顶之灾,清算破产。”
傅凌宇听了白建柏的话,狠狠地说道:“七叔,我知道是谁在掌控恒星这次的危机。等我度过了危机,我一定找机会,好好收拾他。”
白建柏听了傅凌宇的话,又是冷笑了几声,说道:“看来你最近是得罪了什么人吧?不然不会有人想算计恒星。你还真别置气,据我看,这个幕后掌控全局的人,必然是资本运作的高手,你还真斗不过他。”
傅凌宇听了白建柏的话,就不服气地说道:“谁说我斗不过他,我只是没有防备,才着了他的道。”
白建柏见傅凌宇还是不服气,也知道他一向刚愎自用得很,一时也劝不过来。
于是,白建柏就对傅凌宇说道:“你先说说你得罪的人,到底是谁吧。我在香港纵横几十年,商场上的人都熟得很,你说出他的名字,我就能了解他做事的手法,好帮助你想对策。”
傅凌宇听了白建柏的话,就恨恨地说道:“我得罪的人,就是昊新集团的席执行官苏子煜。”
白建柏没想到傅凌宇会说出苏子煜的名字,一瞬间不由惊讶地啊了一声。
然后,白建柏苦笑着说道:“你得罪谁不好,干嘛得罪苏子煜啊。苏子煜,可是个不好惹的厉害人物啊。你怎么会得罪他呢?”
傅凌宇不想把自己和柳可心、苏子煜的感情纠葛说出来,就含糊地对白建柏说:“我和苏子煜之间,最近有了一些私人恩怨。”
白建柏听了傅凌宇的话,就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呀,我真是理解不了啦。你才去江南市几天啊,你们俩就结下这么大的仇,一个想让对方破产清算,一个要找机会好好收拾对方。有什么仇,让你们结下这么大的梁子啊?”
傅凌宇听了白建柏的话,心中暗自想道: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苏子煜抢走了柳可心,我和他的梁子,这辈子没完。除非我把可心抢回来,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但是现在,可心毕竟结婚了。这些事情关联到可心的声誉,我不能说出来,以免对可心造成什么不必要的伤害。
想到这里,傅凌宇对白建柏说:“七叔,这个梁子具体我不想说。求你帮我,对付苏子煜。给他点儿颜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