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若是无事，还请离去吧。”君王转身，送客之意表达无误。
“此事，往后休要再提。”
但夜无殇没走，他看着君王，此世最大的两座天下，此为之一。
“大王不信？”
“予一人如何信！”君王倏地转过身，一双眼眸死死盯着夜无殇。
“自夏崩后，此界天意神圣便断了人皇路，那商帝为末代人皇，予一人如何不知？”
“可人皇路断，殷商注定灭亡，予一人为新君，要护那周天生灵。”
“君王不可长生，这是天意亲自言说！”
“予一人如何不想长生，但周天生灵，这亿万万人族还在，若予一人长生，会带来灭顶之灾！”
“那将是天灾，是天谴！”
夜无殇有些惊愕，“何至于此？”
“是啊，何至于此？”
君王嘲讽的笑了笑，“但事实就是这般，祂们怕了，怕再出一个夏后！”
“商帝选择了和夏后一样的路，这让祂们惊恐，所以祂们派了门人来我大周。”
“唯恐予一人和他们走一样的路！”
“所以，国师可明白了？”
夜无殇沉默，此间事非他可插手，棋子再重要也是棋子，最多不会死。
毕竟归墟还在。
况且，此时之景究竟是一场梦还是真实的历史尚未可知。
“国师回去吧，予一人要睡了。”
夜无殇沉默着，行了一礼走了出去。
周王看着他的背影，眸光闪烁。
“他所言的未来么？”
“或许，人族可以换一条路，哪怕……流血牺牲。”
回到国师的宫殿，夜无殇依旧在沉默。
但不是在想天意不允君王长生一事，而是他突然冒出的另一个想法。
“或许，没有改变。”
烛火熄了，黑暗中，夜无殇在低语。
他想到了一些事，那一界的历史虽然只读过浅层，可那里的人们早已忘记了过去。
就连岁月历史也是通过考古大墓所现。
但一些事，哪怕出现在浅层的历史，依然有着重要之意。
“商……周……帝……天……”
“断裂的人皇路。”
“天意所为？”
“天意……”
夜无殇的眸光幽幽，他想到了一件事，为什么会是这里？
他长于归墟，与那一界唯一有关联的，就是他曾去过那颗星辰。
他不是那一界的灵。
所以，为何入历史，会是商周之争？也就是所谓的……封神杀劫！
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