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参军见状,立即让周围亲兵护着他们先走。
这些亲兵刚才见薛簧杀了左副将,对他本来就有些意见,这会受左右参军一调,当即便走了一大半,只有一小半亲兵还留在薛簧身边护卫。
尚垣庭见此情形,立即也将自己周围的尚家精锐分出去一大半,去围追其他主要将领。
开玩笑,这是他在权王手下打的第一战,若不打的好看点,岂不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薛簧,看来你这大将做的真不怎么样,亲兵都能丢下你跑了,可见失败!”
尚垣庭见手下家臣去围追那跑了的左右参军去了,收回目光就开始奚落与他交手的薛簧。
薛簧再次挡下尚垣庭从侧边向他腰间袭来的大锏,粗声道:“呸!你个长得像女人的臭小子懂什么?投女人,屈居于女人之下,才叫失败!”
要问尚垣庭一生中最受不了的事是什么?
那便是别人拿他长的像女人说事。
“滚!孬种才拿女人男人说事!怎么?你个小豆芽不是从女人胯下生出来的,看不起女人?你也配?看不起你爷爷,你也配!”
尚垣庭攻击的身法突然加,几乎是他每说出两个字,他就向薛簧打去一招,但凡过来阻碍他向薛簧攻击的其亲兵凑来,他都用另一只手上所握的大锏给回手直接杀了。
薛簧领军能力不怎么样,但马上功夫却是实打实的厉害,不仅在尚垣庭的这番攻击下挺了下来,还趁尚垣庭杀他亲兵时,回击了尚垣庭好几招,并砍伤了尚垣庭身下所骑的战马。
尚垣庭身下的战马因受伤躁动,不再听尚垣庭指挥,拉着尚垣庭远离了薛簧。
薛簧趁机拐道,欲抛下尚垣庭逃离此地。
有了尚垣庭相缠的这段时间,权军这边的骑兵也跟了上来。
尚垣庭见骑兵来,当即厉声下令:“众骑兵听令,劫围阵!围住敌方主将,守住各个围口,莫要让这敌方主将突围!”
“诺!”
“诺!”
奔来的骑兵高声应诺,迅的在这片密林将阵型铺开,恰好将要从侧方突围的薛簧围在了阵中。
尚垣庭也在下令的空档,与手下家将换了坐骑,再次舞着大锏向薛簧所在处攻去。
“他娘的!”薛簧见自己被敌方战阵围住,才终于慌了,怒骂出声。
“骂娘也没用!去死吧!你个有娘生没娘要的狗东西!”尚垣庭的嘴,和他的长相完全成反比,骂的比薛簧难听多了。
与薛簧又战在一起后,尚垣庭的嘴就没停下来过,那是将薛簧从头骂到了脚,问候了薛簧的所有男性祖宗,并对薛簧的女性祖宗“委婉”的表达了最深切的同情。
尚垣庭一顿暴躁输出后,薛簧也逐渐招架不住了,最终尚垣庭一锏打到了薛簧的胸口上,薛簧被狠狠地扫下了马。
“好!”
“好!”
“尚大将军好身手!”
薛簧被扫下了马,周围列阵的骑兵高呼叫好。
与此同时,密林外围也响起了窦图用扩音器大喊的招降声。
“敌方士兵听着!莫要再顽抗!尔等真要为这种拖尔等进死路的将领效死吗?”
所有权军齐声喊道:
“缴械不杀!”
“缴械不杀!”
“缴械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