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简直都看呆了。
这么熟？
朋友？
她那太子哥哥怕是早就已经完蛋了！
这是她应该在的地方吗？到时候她皇兄生气起来不会迁怒她吧？
不过锦姗也太厉害了吧！
拿得起，放得下，说换人就换人，简直要成为她的榜样了！
一旁的顾深也看着二人之间微妙的互动，轻轻笑了一声，开口道：“没想到程掌柜和沈小姐这么熟。”
他心中不免有些好奇，若是这一幕叫顾深看到了，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顾封不是喜怒不形于色么？
不知面对这样的事情，他是不是还能坐得住。
有趣，沈锦姗这个女人真是太有趣了，他从前怎么就没有现呢？
恰逢小二进来送酒，程颂便噤了声，待人出去后，才又笑着开口道：“是啊，我与沈小姐虽然相识不久，但却是一见如故。”
“人生难得一知己，能结识沈小姐，实是程某之幸啊！”
程颂说话时还笑着看向沈锦姗，感觉到他眼中有些意味不明的情愫，但沈锦姗也来不及细想，因为顾深也向她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嗯？她怎么了？
她做什么事情了？
沈锦姗尴尬的笑了笑，道：“是，是……”
程颂听了她的话，左手成拳放到唇边，没忍住偏头笑了笑。
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补救道：“呃……我的意思是能荣幸程掌柜也是我的认识！”
完了，脑子根本跟不上嘴的度。
这句话一出，连昭阳都没忍住笑了出来。
沈锦姗不死心的小声补充了一句，“能认识程掌柜是我的荣幸……”
不补充还好，补充完以后昭阳更是笑的停都停不下来，连身子都在颤抖。
沈锦姗撇撇嘴，有这么好笑嘛，让她一个平日里守着各种规矩的公主都笑成这个样子。
顾深脸上的笑也难得真诚了几分，看见沈锦姗的目光落到他身上，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一口。
沈锦姗本来也没想看他的，这不是没收住自己的眼睛么？
收回视线，现程颂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感受到她有些低落的情绪，他轻轻拍了拍她放在桌下的手，低声安慰道：“没事。我给你拿吃的。”
说着就直接把千层糕一盘的端到了沈锦姗的面前，然后凑到她耳边，继续低声说：“尝尝跟你做的差距大不大。”
这句话倒是把沈锦姗的注意力从方才的事情上分走了许多。
她一只手拉着袖子，才伸出小手拿了最上面的一块，放到嘴中。
嗯，虽然比她亲自做的差一些，但也算是得了她的真传的，勉强可以吧！
程颂看着面前小姑娘丰富的表情，唇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