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一整套的盔甲,虎头金甲,威风凛凛。
“这是送给孙儿的见面礼,我特地命人打造,做工材料都是上成,将来祁镛可以做个大将军。”
“多谢母后。”
太皇太后和朱祁镛玩了一会,然后陈新月命丫鬟抱着朱祁镛,自己和太皇太后说话。
“新月,听说你府上奶娘都省了。”
陈新月面色一红,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这胸怀就变得宽广了些,而且非常充足,不吸出来的话容易造成淤积堵塞,索性就自己亲喂,家里请的奶娘都没用上。
朱祁镛小小的身子,食量却大,但是也还是不能完全消耗掉那巨大的存量,也导致这段时间朱瞻墡的面孔日渐圆润。
孙若微插了句话:“新月,可别太劳累,妇人带孩子本就辛苦了,你还自己喂,这孩子小的时候,也没个定性,一晚上要起了七八次也是常有的事情,可别累着了。”
“姐姐放心,家中丫鬟女使都在帮着忙,我只要多喂两次就好了,也就这段时间,等过些日子就好了。”陈新月疼惜的看着襁褓中的朱祁镛。
孙若微有些不舒服陈新月这话,因为她没有喂过朱祁镇,是直接交给奶娘的。
并非她不想,刚生产完的女人对于自己的还有都有着极强的奉献精神,这是人类的天性使然,除了少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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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的身份尊贵生下来就得和生母分开,至今娘两一天睡在一起的时候都没,就是怕母亲对于儿子过于的溺爱,就算是朱祁镇烧了,她想要在一旁伺候着,都得被人劝开。
深宫大院的苦,常人可不知道。
而当年朱瞻基素来注重礼法,也觉得孙若微会过于溺爱朱祁镇,所以就按照祖制办,孙若微反复的求情也无用。
理论上来说海王的子嗣也是差不多的,但是当朱祁镛出生的时候,满朝文武支支吾吾,无一人敢言,朱瞻墡霸道的性子更不会由着他们指使。
所以陈新月可以和自己儿子每天都在一起,有时候她也想着自己如果能和陈新月一样就好了,被自己的丈夫霸道的保护着。
朱瞻基虽然爱她,但是他自己也被陈规礼法束缚着,注重口碑,博得了生前生后名,但是却少了那份怜爱。
太皇太后又提起了最近找到金矿的事情,不管是历朝历代如果掘到金矿那都是一件大事。
“瞻墡这是又捡到宝了,大明分了南美洲,西洋联邦是北美洲,本以为南美洲更好,现在看来北美洲更好。”孙若微若有所指。
陈新月认真的对太皇太后说:“殿下之前打完了英法就急忙回来了并为去过北美洲,之前商船也很少去,这次是有个被流放的法兰西人从北美洲的西部带回有金矿的消息,金矿是否属实,矿产有多大都还有待验证,保不定是他撒谎想要骗取特赦或者金矿只有一小个也说不定。”
太皇太后满意的点点头:“新月你越来越沉稳了,有你帮着瞻墡管着后寨我也安心的很。”
一番畅聊在宫中吃了午膳,等下午天色不早了陈新月才离开皇宫。
太皇太后这一见面除了最开始的盔甲之外还赏赐了陈新月不少的饰,都是各地进贡上来的,今日她可是开心极了。
等到陈新月走后,太皇太后沉下了脸说:“派人去越王府,斥责越王办事不力。”
自打朱瞻墡生了儿子现在就剩下三哥了,隔三岔五的就派人去训一顿,但是要给他加侧妃,他死活不要。
老朱家专情的血统全遗传到他身上了。
陈新月回到家的时候现朱瞻墡正在让下人丫鬟整理东西,这是要搬家的样子。
“殿下,这是怎么了?”
“举家迁往东瀛。”朱瞻墡轻描澹写的说。
“啊?”陈新月却一脸的不解:“殿下为何是东瀛。”
之前陈新月等人留在顺天府也算是作为质子,和二哥一样,皇帝常用的牵制藩王的手段之一,就是将女卷孩子留在京城。
朱瞻墡本来早就想要搬走了,但是因为陈新月有身孕,所以拖着避免舟车劳顿,现在孩子也百天了,距离东瀛也不算远,保护好应该问题不大。
“东瀛的将军前两天死了,太平洋舰队在东瀛和朝鲜外围,元帅是你父亲,东瀛人媚强,这些年施舍了好处,现在各行各业,各个层级对我们的依赖性都很强,而东瀛的忝皇虽然长大了些,但是是个无用的废物,好控制。”
朱瞻墡说清楚了举家迁往东瀛的原因。
陈新月不舍得看着自己的王府,也住了这么多年了,而且她终究是大明人,大明人最是念故乡,谁都不愿意背井离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