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狗屁的按月打钱,地主家也不带这么扒皮收租的,你是不是当老子是人傻钱多大孬种啊!”
骂人正是何以柔的便宜爹林父,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恨不得飞扑过去,看看是何方神圣。
派人把人带回来的同时,立马开始质问起老战友。
而被兴师问罪的陈政委也很委屈啊,又不是他提要钱、给钱的,凭什么就逮着他骂啊。
实在是太气了,站起身来辩驳了一句:“那也是你亲生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一家,给了就给了呗。”
结果林父也蹭的跳起来,还指着他鼻子接着骂:“好你个狗日的,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老子让你去做散财童子了吗?还散的是老子的钱。”
林父气的胸口起伏,陈政委也好不到哪去,帮忙还挨骂,搬起石头把自己脚砸个稀烂,还有理说不出了。
气的直摆手道:“我不跟你的蛮夫讲话!”
不然他得少活两年,拿起军帽就要开门出去。
门正在这时从外面打开,两人都以为是警卫员,默契的谁也不理谁也没说话。
“怎么也这是,从楼下就听到你俩的声音,两个老伙计闹掰了。”
来人年纪明显比两人都大,一开门就看见明显生闷气的两人,乐呵呵的往沙上一坐,脱下军帽露出花白的头,又开始打趣两人。
“来来,坐,难得看到铁汉二人组闹掰,说出来让老领导也乐呵乐呵。”
是自己的老领导也是老伯乐,本就一肚子委屈没去说的陈政委立马绷不住了,坐下就对老领导倒起了苦水。
“曾老,您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这蛮夫二愣子,自己后院进了贼,把他女儿偷换了十六年……”
“女儿?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说,林建国!”
“到!”
“你老实给我交待清楚,什么时候的事?”
老长一听是偷换这么大的事,立马绷紧了脸色,大声训斥林父。
林父也知是自家丑事,但却是影响军人军队风气的大事。
也不敢再有对待陈政委的理直气壮的彪悍了,老老实实回道:“当年我爱人在南省生产时被坏人惦记,将他们的女儿,换走了我家的女儿。”
老领导一听这话,气的一拍沙,厉声问道:“那孩子呢,现在找到了没有?”
随后又对陈政委再三交待道:“岂有此理,敢把手伸到咱们军属身上了,这种行为一定要严惩,还要全军通报注意。”
陈政委郑重点头:“我待会就去办。”
“那你呢?你就没错,做为军人这点觉察性都没有,等着受罚吧。”
把林父骂的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后,又转头问起了陈政委。
“你们刚就为这事争执?”
为自己的事向战友火那就连军队纪律这块一起罚。
见林父挨了罚,陈政委也有点心虚了,打小报告他也有责任,于是挑了些好的来说。
“老林让我把那孩子接回来,可那孩子住惯了,不愿回来,然后就商议每个月寄点生活费……”
“曾老,您也给我评评理,我让他接女儿,他接不到人不说,还给我带回来两万块钱的债,我这上哪说理去?钱花了,连面都没见上。”
这是他最纠结的地方,说到这个铁汉林父也受不了了,拉着老领导的手就指责陈政委不是个东西。
陈政委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那是我不带吗,是你闺女把我们哄骗回来的,再说那钱就该你掏,我当时就该让你闺女多要些,要穷你。”
陈政委说的是口沫横飞,他连夜赶过去,嘴皮都磨破了,还全怪他起来了,气得吹胡子瞪眼。
老领导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人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都觉得自己委屈。
又狠狠拍了一下沙。
“都打住,你们这样像什么样子,还窝里斗起来。”
“林建国你去把人接回来,我倒来看看怎么个接不回来,又怎么个要两万块钱。”
听到领导命令,林父立马又站直了身姿。
“是,我已经派人去了,这回绑也绑回来,还什么接不回来。”
说到最后还颇有点得意洋洋的意思。
而陈政委则瞪大双眼,再联想那两个难缠的兔崽子,惊叹道:“你给绑了?你是这个。”
陈政委一脸不敢置信,随后又是一脸钦佩的竖起大拇指,这下他家可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