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正常男人一言不合就砸钱啊,你是人老公,不是嫖客。
钱、钱、钱系统都想一把拍他脑袋上去。
系统没做到的,何以柔替它做到了,一把将银票砸他怀里,然后眉眼带着怒气的咆哮:“你为什么招惹那个变态,既然招惹了就将他绳之以法啊,让他到处疯?”
“变态?”
“顾总,夫人说的肯定是顾文旭那个变态,说不定还对夫人做了什么?”
闻言顾文俞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眼里尽是冰冷,抓着何以柔手臂就是无情的质问:“他欺负你了?把你怎么了?”
满脸愤怒,眼神狠,像是一头杀红了眼的孤狼,好像下一刻就要把猎物撕咬入腹。
何以柔被他的表情吓住,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他让我杀了蔡大人,不然就要折磨我,他们还带我去了大牢,那里有个人被他们打的遍体鳞伤,老鼠……在啃……”
“太残忍了,呜呜……我怕……”
何以柔回忆起刚刚看到的一切,脑子里瞬间又想起了那惨无人道的一幕,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个不停。
“抱啊!”
都这个时候不抱着轻拍安慰,还是个男人吗?
顾文俞是个男人,也是个有同情的男人,松开何以柔的双臂,改为了轻轻不占便宜的环抱。
“别怕!”
“我会将他绳之以法,为你报仇。”
“相信我!”
他的人都敢动,好的很。
何以柔此时此刻真的很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也没在乎这个怀抱主人是谁,好味的松木香让她心绪也随之平稳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声“姐”打破了这氛围,也让何以柔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退出顾文俞的怀抱,转过头掩饰的擦了擦未干的泪痕。
“那个……我只是一时害怕,你别误会……”
“知道,我会尽快处理他的。”
“不要离开小院,我让人二十四小时守着你们。”
说完就自顾出了门,只剩何以柔不知所措,怕这人冲动要去打人,吓的小跑到门口,可是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
这人一走就是半天没回来,左右无事,何以柔就将蔡元嘉扶起来坐下认真问起了一些事情。
“蔡大人,你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很重要,很值钱的那种?”
“重要的东西?”
蔡元嘉原本该是沉着刚毅的脸,现在因着思考何以柔的问题,变得如孩童般歪头眯眼,最后失落的摇了摇表示:“姐,我不知道。”
“你再好好想想,就在这府衙里,你是青州知府,这里是你办公生活的地方,记得吗?”
何以柔为了让他更清楚直观,还拿了本书给他,又用手做了个惊堂木的动作。
“升堂,威武!”
“记得不?”
何以柔惟妙惟肖的表演甚至逗的蔡元嘉哈哈大笑,可就是什么也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何以柔都想用木棍敲开他的脑袋算了。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说要是绊不倒他们,得害了多少人啊?”
“说不定大牢里关着的就是你的亲信,他不肯办事,或是藏了什么东西……”
“账本”
“你说什么?账本?”
何以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紧张的又问了一遍,这回蔡元嘉似是想起了什么,没有一下回答何以柔,而是皱眉思索了片刻才含糊不清道:“阿木,账本,账本阿木。”
“是不是叫阿木的藏了你的账本?还是你让阿木带走了账本。”
“姐,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