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彩微微的皱了皱眉毛,拿起一本《中学生数理化》低头看书。
赵长安草草看了大约二十分钟,这时候的合同还比较有良心,没有什么陷阱。
他探了一下身体,拿着单彩刚放下的钢笔,握笔处还带着单彩的余温。
“唰唰唰~”
赵长安在本名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名想了想,也写‘赵长安’。
正所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真奇男子也!’
然后掏出了小电话本,抄写下了银行卡号,身份证号。
把协议连着搁在上面的钢笔一起,推给单彩,站起来离开。
“单少威那边我会警告他,不过假如安居建筑拿不到府河北岸地块,你们最好劝说芳英兰不要在工地上班了。”
赵长安停住脚步,转身望着单彩。
“单少威不是一头猪,灌酒下药用强,敢这么做除非他不怕夹河村三千村民活剥了他,顺便砸了你们这个状元府。
要是用钱砸,鲜花衣服黄金饰,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为此离开了我的兄弟,我反而会感谢单少狗。
所以,请您不要这么多事儿!”
看着赵长安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单彩,直接被憋闷得内伤。
“其三,我根本就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你们才认识二十天,什么都没有经历过。
不是激将哈,假如真的想在一起,别耍小性子,闹脾气,把个谈恋爱搞得波澜壮阔山崩地裂,有话有事好好说话。
我高考会报考外省,钟连伟也会去外省继续在工地搬砖。”
赵长安望着芳英兰:“这一走,就是物是人非的改变,你有没有勇气逃离家庭,跟着钟连伟,这个还不是很了解的大男孩一起去受苦,受那种毫无未来的苦?”
“你肯定连伟一定会跟你离开?”
芳英兰的秀眼里面,也露出丝丝锋芒,显然不甘心一直被赵长安压得死死的。
“离开你们才有可能在一起,不离开就指着他在工地当小工,你今年18了吧,按规矩也就这两年,你家里能同意你嫁给这样的一个人?
或者钟连伟离开,也许一辈子没出息,就狗一样的趴在异乡,也许十年后能耐了衣锦还乡,回来看你夫妻儿女满堂?”
芳英兰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
而赵长安的父母,夏长海夫妇,也都望向这里。
自从芳英兰显露了她的美丽以后,单少威的变化,他们也自然看在眼里。
不过这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外人也干涉不了什么。
然而,赵长安还没洗完碗筷子,刷牙漱口,眼角的余光就看到单彩走了过来。
“她来干啥?”
赵长安不禁心里纳罕。
和这妞儿如此近距离接触,还是上次在阅江楼。
之后无论上学放学,吃饭洗碗,两人之间的距离从来没有小于15米。
话一句没说过,目光也从未对视。
单彩走到赵长安旁边的水龙头,打开,‘哗啦啦’,开始洗她的高硼硅水晶玻璃饭盒。
赵长安刷牙刷的别扭,连忙大口用水漱口,想要离开。
“你那歌我妈说台里定了,将作为‘史海浮沉话山川’的主题曲,省台五一劳动节晚会,也会唱。我妈问你是用本名还是笔名,还有就是授权协议,在办公室里。”
“我把碗放厨房。”
赵长安把碗筷放到厨房,‘单彩问我一道题’毫无诚意的忽悠了一下父母,走向工地的工头办公室。
单彩已经在那里等着他,桌子上面放着两份统一格式的协议文本。
赵长安坐下来,仔细的看。
单彩微微的皱了皱眉毛,拿起一本《中学生数理化》低头看书。
赵长安草草看了大约二十分钟,这时候的合同还比较有良心,没有什么陷阱。
他探了一下身体,拿着单彩刚放下的钢笔,握笔处还带着单彩的余温。
“唰唰唰~”
赵长安在本名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名想了想,也写‘赵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