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她就想拉拢宁玉璋,奈何宁玉璋不上钩,好不容易等到他女儿长大了,怎么也得控在手中,将来好用来对付宁玉璋。结果韩凝之一点用都没有,相识十年,也娶不到宁樱。
这可把太后气死了!
天气越来越冷,已是寒冬。
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秦恪已经能掌握基本的枪法,但离熟练尚远,他没有松懈,每日都刻苦练习。
这日宁樱去找他时,敲门现秦恪没有回应,只当人不在,便去牛棚那里喂草。
那两头牛不知是不是因为动得太少,长得越来越肥壮,见到她,哞哞的叫。
宁樱喂了会儿,听到秦恪的声音。
她回过头,看见他披散着头。
“你刚才在洗浴?”她走入院子问。
秦恪的脸微烫。
他好几日没洗澡,但这日要与宁樱见面怎么也得清洗一下,谁想宁樱来的那么快。
他拿手巾擦头:“嗯。”
宁樱四处看看:“你没有用炭吗?”
“没有……”他手顿住,“你是不是冷?”急忙走到墙角,拿一些炭出来点燃了放进去。
很快屋内就有热气。
宁樱坐在靠近炭火的地方:“你不用节省,用完了问管事拿,他不会说你的。”
“我只是不习惯。”他从小到大都没有用过炭,也没有需要,宁樱觉得冷,他一点不觉得。
宁樱打量他:“你穿得也很少。”
“练武,一会就出汗了。”
她点点头:“你将来打算谋个什么职务?”
“不知,令尊说会举荐,可能是五城兵马司衙门,或者是禁军吧。”他补充一句,“徐大哥告诉我的。”
不错,宁樱笑一笑:“总比放牛好。”
秦恪的手又是一顿,但他没说什么,将头擦得差不多干的时候,拿布条束起。
刚清洗过,他面上干干净净的,母亲说韩凝之生得好,他比起韩凝之的俊秀,更添几分英气,宁樱看得片刻,催道:“伸手啊。”
很是熟悉了,她说话比往前随意。
秦恪就把手伸过去。
宁樱拉住了,默默出神。
春葱般的手指覆在手背上,将他的心搅得好像被投入石块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秦恪想起无数个思念她的夜晚,到底是难以控制了。他希望宁樱与她更亲近些——不是要他当面吗,那就有个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