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以用传送符,大门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是有损他作为太子兼少主的威严。
所以现在瑞王因为要带走各种值钱的东西,书房大开着,完全没有遮掩,他用一个隐身符就可以随便在里面翻找到。
“哥哥先别动。”就在祁渊要跳下去的时候,被闷在胸口布料中的林池出声了,“我先找此地拥有意识的东西问问。”
祁渊听话的停下自己的动作,低头看着林池闭着眼睛开始和周围的万物沟通。
“找到了。”林池睁开眼睛,“瑞王已经把书房中的东西全部转移到了卧房,正在分拣要带走和销毁的东西。”
瑞王的卧房之中,他看着被自己左塞一处右塞一处的各种账本和信件,深觉当时的自己脑子有病。
怎么就没有好好的整理呢?搞得现在他要一个个的找。
又从花瓶中扯出来一封信的瑞王深深叹了一口气,萌生了把东西全部砸了的想法。
可一想到自己是偷偷跑路的,以后不会再有皇室的月钱,只能够靠着变卖现在的这些金银古董生活,又把心中那一点愤懑给放下。
慢慢找就慢慢找吧,总比丢了性命或者穷困潦倒一辈子好。
祁渊用了隐身符,就站在瑞王的左边,看着他自己一步步把账本信件记录等一件件自己全部找出来放在旁边码成厚厚的一沓,嘴角直抽抽。
这瑞王应该是离魂花粉的药效还没有过,否则这种找出来就该立马销毁的信件账本,怎么会好好的放着,还整整齐齐堆成一摞。
怎么着,是留着几百年后被掘吗?
瑞王依旧在一边自己找一边骂骂咧咧,祁渊直接从空间中扯出一张毯子铺在一旁的桌子上,把林池放在上面,又拿出特意制作的缩小的话本递给他看,自己开始处理今日还没有处理完的奏折。
若是瑞王能够看见他们,绝对会被气得当场晕过去。
我因为你忙得一天都没有休息吃饭,罪魁祸倒好,直接在我面前毫不掩饰的批奏折,做再习惯不过的事。
羞辱人都不是这么个羞辱法好吧。
祁渊批完奏折后没过多久,瑞王就把所有的信件账本等等整整齐齐放在一边。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祁渊没有直接拿走,而是复制了一份替换后拿走原件,带着东西连夜赶去大理寺和刑部。
刑部尚书不久前才因为偷了一个橘子这件事被祁渊揭后被同僚嘲笑了好久,今晚才和自己的妻子搂在一起睡觉,就听见下人来报太子要见自己。
刑部尚书差点以为是自己三岁的时候偷家里的三枚铜板买糖葫芦吃被祁渊给揪出来了,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出来。
听见下人说太子殿下是在刑部等自己,他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在大半夜被叫醒本来就不是一件好事,但在刑部,至少证明是公事,和自己无关。
他急忙穿好官服,连鞋子都穿错一只,骑着马赶往刑部。
他可不敢坐马车,要是来得迟了些,谁知道太子又要作什么妖弄自己。
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同样骑马过来的大理寺卿。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无奈。
可惜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只能够认命。
“两位大人,来了?”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刚走进去,就听见祁渊阴恻恻的声音。(两人单方面认为,全是主观)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两人急忙见礼,接着吹捧的话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吐出来。
“太子殿下那么晚了还在刑部,为天下着想,实在是我大夏之福啊!”大理寺卿先一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