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到底要做什么?
朱允熥的心头划过一個问号,这些日子东宫里头出奇的安静。静到即便是自己改封淮右郡王,吕氏和朱允炆那厮都没有流传出只言片语出来。
更是与往日里一样,双方抬头不见低头见,吕氏还是那般的笑面迎人,朱允炆还是对自己不待见。
忽然,朱允熥眼前一亮,双手抓着墙头,脑海里将亲卫先前介绍的国子监四君子的身份背景,又梳理了一遍。
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被他忽略了!
在孙成和亲卫的注视下,朱允熥急促询问道:“那兰苗和檀明明、何芒、程昊四人之间,有何共同点?尤其是他们在学业上的事情。”
这帮子读书人,总是沾亲带故,或者同窗同学。
也正是因为这些人的亲密关系,往往一旦入朝为官,就会不由自主的团结在一起,在利益的趋势下,蜕变成一个拥有着共同利益的政治团体。
当他们的利益与其他官员的利益生冲突的时候,党争也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
这也是大明朝后来的数十年里,朝堂之上纷争不断的缘由所在。
那亲卫低眉沉思盘索,少顷之后亦是双眼瞪大,低声道:“三爷,他们四人的启蒙授业恩师,是那位的已亡尊上!”
那位,是太子妃吕氏。
已亡尊上,说的就是吕氏的父亲吕本。
听到这里朱允熥原先皱紧的眉头,却是慢慢的舒展开。
“如此说,他们难道是想通过这些人,制造事端?”
朱允熥低声念道着。
……
“山院使,若是依你所说,推行此物,恐会在地方制造出无妄事端来啊!”
中极殿内,朱元璋盘坐没有一点皇帝模样的坐着,他的整个身子都斜靠在旁边的桌案上,一支手臂弯曲抵在桌子上,手掌拖着自己的脸颊,另一只手举着一策太医院院使山永年刚刚整理出来的记录不时的审阅几眼。
一旁的太子爷朱标同样拿到了一份誊抄的记录,低头伏案,一页一页详尽的看着。
太医院院使山永年原先满脸的激动,在听到皇帝拒绝自己要将大蒜素推行天下的想法后,不由脸色一黯。
然而,一生奉献给了医道的他,在面对好不容易梳理出来,并且成功验证了自己重重猜想的大蒜素,又如何能让其束之高阁。
山永年当下开口谏言:“陛下,此物不但可以防止患者伤口腐烂溃脓,让我大明边疆将士折损大大减少。对风邪之症,更是有着意料不到的奇效。”
“加之制取简单,耗费低廉,若是推行至天下地方,我大明百姓将少受多少的病痛苦楚啊!”
“为何陛下面对如此仁政,却欲要将其束之高阁?”
亲卫回答:“国子监监生兰苗。”
“监生兰苗?”朱允熥迟疑的嘀咕着。
亲卫点点头:“监生兰苗,与监生檀明明、何芒、程昊,并称国子监四君子,终日同出同入,交友甚广。”
说完之后,亲卫又将兰苗等四君子的详细根底,一一与朱允熥说清。
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紧闭着的房门,朱允熥忽然问道:“今日国子监没有课业?”
亲卫说道:“今日国子监休学。”
朱允熥沉吟着:“今日休学吗?”
一旁趴着的孙成,看那房门许久不曾打开,双目带着杀气低声道:“三爷,要不要属下带着人冲进去,将那二人揪出来!”
朱允熥锁紧眉关,沉默思索着。
那青衣是苏州府入京戏班子里的多出来的正旦,当日在东宫便行迹诡异,绝非等闲之辈。
而如今又与国子监的监生四君子搅在了一起。
吕氏到底要做什么?
朱允熥的心头划过一個问号,这些日子东宫里头出奇的安静。静到即便是自己改封淮右郡王,吕氏和朱允炆那厮都没有流传出只言片语出来。
更是与往日里一样,双方抬头不见低头见,吕氏还是那般的笑面迎人,朱允炆还是对自己不待见。
忽然,朱允熥眼前一亮,双手抓着墙头,脑海里将亲卫先前介绍的国子监四君子的身份背景,又梳理了一遍。
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被他忽略了!
在孙成和亲卫的注视下,朱允熥急促询问道:“那兰苗和檀明明、何芒、程昊四人之间,有何共同点?尤其是他们在学业上的事情。”
这帮子读书人,总是沾亲带故,或者同窗同学。
也正是因为这些人的亲密关系,往往一旦入朝为官,就会不由自主的团结在一起,在利益的趋势下,蜕变成一个拥有着共同利益的政治团体。
当他们的利益与其他官员的利益生冲突的时候,党争也就自然而然的出现了。
这也是大明朝后来的数十年里,朝堂之上纷争不断的缘由所在。
那亲卫低眉沉思盘索,少顷之后亦是双眼瞪大,低声道:“三爷,他们四人的启蒙授业恩师,是那位的已亡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