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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辞满腹愁肠,郁闷道:“不想,但控制不住。”

夏槐安见时清辞主动提起了这个话题,就知道她想倾诉了,在这个时候开口不会犯忌讳。于是她又问:“你不是经常去她小号空间逛街吗?不知道她的近况吗?”

时清辞沉重道:“她又不会什么都在空间说。”

“也是。”可能谢朝真就是不想让时清辞知道她回来了呢,夏槐安心想着,但没有用这句话去打击看起来已经很郁闷的好友。她思索了一会儿,提出了一个困扰她好多年的疑惑,“你是怎么知道那是谢朝真小号的?”

时清辞叹气:“我的空间不对非好友开放啊,不过还设置了一条回答问题可访问,快十年了,一直没改。”

夏槐安“哦”了一声,说:“是你跟谢朝真‘你知我知’的小把戏。”

时清辞故作恼怒:“你是来安慰我的,还是八卦的?”

夏槐安轻咳了一声,说:“那该怎么办?”

时清辞:“我不知道。”

夏槐安:“你还想她吗?”

时清辞没有说话。

她跟谢朝真之间的事情很难用言语厘清,在忙碌的那段时间她没有空闲去胡思乱想,可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少不更事的自己,想到当初的决绝和倔强造成的遗憾。在刚开始那些年,她觉得谢朝真太坏,有些让她难以喘息,又不是离了谁就不能生活了。可在恨过、怨过后,那些心绪在不知不觉中酿成了一种别样的情绪,好的、坏的,曾让她心旌动摇的,原来都能成为温柔。

当回忆构建成了她们的全部时,里头盛满了虚幻吧。

夏槐安又说:“白月光的确没那么容易放下。”

时清辞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

死鸭子嘴硬,夏槐安心想。她问:“那你为什么还寡着?”

时清辞:“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你没有白月光不还是寡着吗?”

被攻击到的夏槐安很想穿过手机给时清辞来上那么一拳,她哼了一声说:“是谁在某次喝酒喝多了又哭又闹说再也不会爱人了?”

时清辞:“……”她依然振振有辞,“现在整个社会的年轻人都这样。”

夏槐安嗤了一声,不跟时清辞纠缠。她说:“想开点,H市这么大,有那么多的城区,远的就像是去邻市,可能就是最后一面了呢。”

时清辞也跟着夏槐安,将脱缰的话题拉扯回,她苦笑了一声:“在小区楼下遇到的,我看着她进入了隔壁那栋楼。”

夏槐安:“……”这巧合是天意还是蓄谋已久啊?她沉默了半天,才开口,“也许是来走亲访友的。”

时清辞说:“谁走亲访友空着手啊?”

这架势是认定了谢朝真也住那个小区了。

夏槐安:“你现在不用出门上班,也不怎么跟人相约干饭,是个彻头彻尾的死宅。”

时清辞:“我要每天遛狗。”

夏槐安:“那我要替你打听她回来的缘由以及停留的时间吗?”就像许多人觉得时清辞会在B市扎根,他们也同样认为漂泊在外的谢朝真会在G市安家。

时清辞拒绝:“算了,你跟她关系一般。”

何止是一般,那简直可以用“恶劣”来形容。夏槐安和谢朝真不仅仅是高中同学,还是初中同桌,据夏槐安所说,当初她们也是有过一段约着下课一起上厕所的情意,但是因为谢朝真的坏脾气,最后告吹了。刚开始的时候,时清辞在夏槐安、谢朝真之间左右为难,不是替这个就是为那个说好话。可后来时清辞就偏心了,怎么都向着谢朝真,气得夏槐安说时清辞“见色忘友”,闹着要跟她绝交。

最后她跟夏槐安没有绝交。

反倒是和说了无数次天长地久的谢朝真渐行渐远。

“躺平吧。”夏槐安也没什么好主意,作为寡王的她没有当狗头军师的命,“要么就是接触她,白月光祛魅最有效的方式就是重新走近。”

时清辞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夏槐安提不出行之有效的办法,不过她需要的从来不是问题的解决,而是倾诉。

在跟夏槐安聊了一阵后,积流的郁闷散得差不多了。

她起身走到了窗畔,十月的天很是明朗,一望无垠的天空不见片云遮蔽。

她家的这个方向正对着隔壁的二栋,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是谢朝真住在这边,那她会在哪层楼呢?

昨天若无其事地擦肩,是没有认出自己吗?还是一种还庆贺的“相逢无话”的默契?

她们这一转身,错过的不是几天几月,而是许多年啊。

她至今说不明白她落在谢朝真身上的关注是为了什么,那谢朝真呢?她能想明白自己的心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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