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喝汤!”孔艽嘀咕着提起鹰隼的尸体,随手将那白兔从鹰爪内取下,扔到一边,任由它消失在草丛深处。
倒不是他心生怜悯,主要是兔肉太柴,他不喜欢。……
倒不是他心生怜悯,主要是兔肉太柴,他不喜欢。
提着猎物,孔艽看了一眼天地间那越来越低的黑色云层,没有久留的意思。
“算算时间,该回去修炼了。”
这半个月来,他每天的生活,不是修炼就是练箭,虽然平凡,但也乐在其中。
至于杂书楼的职务早就被他辞去了。
他在那里待了两年,本就是为了等机缘。
如今机缘已经到手,每月十个灵晶的报酬还得被克扣一半,那职务谁爱去谁去,反正孔艽是不想呆了。
一路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孔艽直朝山下走去。
他搭建的住所,是位于山脚下一间勉强能遮风挡雨的茅草屋。
贯彻着勤俭持家,将每一枚灵晶都花在刀刃上的原则,那破屋里除了一张破床,什么都没有。
当然,那个茅草屋只是掩饰。
其实孔艽大部分时间还是待在地穴里,靠着灵泉修炼的。
但每天还是要装模作样的去一趟,不然就会招人注意了。
毕竟孔艽在杂书楼任职两年,认识他的外门弟子可不少。
今天孔艽也是准备象征的路过一趟自己的茅草屋,就准备去地穴的。
然而提着鹰隼尸体的孔艽刚走下山,远远的就看见了自己茅草屋外,一道敦实的身影正在坐屋檐下,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
这天气阴沉沉的眼看就要下雨,来人也不着急走。
这一幕让孔艽眉头微微皱起。
“看来今天得晚些修炼了。”嘴里轻喃着,孔艽只得靠上前去。
走得近了,孔艽才看清楚那个汉子的相貌,轻声唤道:“牧师兄!”
此人正是半个月钱,从杂书楼借走了那本《灵谷杂灶论》的牧师兄,牧田。
孔艽更加疑惑了,自己好像和这个整日埋头种灵田的牧田没有交际才对,看他这架势,好像是专门等自己一样。
“孔艽师弟,你终于回来了,等你半天了。我今天去杂书楼还书才知道,你已经辞去杂书楼职务了。”牧田看见孔艽眼睛明显亮了,刚忙从屋檐阶梯上站起迎了上来。
“牧师兄,你还书直接找和我接洽过的那位师弟就行。”孔艽笑了笑,这句话显然是他故意这么说的。
为的就是反问牧田来找自己的原因。
果然,牧田连忙摆手解释,将自己来的目的道出:“不不不,不是书的事。我这次专程是来找孔师弟的。”
“专程找我?”孔艽更好奇了,等待着牧田的解释。
“不瞒孔师弟,今年苍梧派的灵稻出了些问题。”
“莫名其妙的出现大片叫做食髓蝗的怪虫。那东西可恶无比,专食灵稻主干汁髓,被它吸收过的灵稻,都奄奄一息啊,眼看着今年收成就要达不成门派的规定额度了,我急得头都白了。”
牧田说道激动处,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都涨红了。
显然他的焦急不是装出来的,灵稻减产,达不到门派规定的产量,他不仅得不到奖励,还得受罚。
灵农劳作一年,就指望灵稻的收益,不急才怪。
“你也知道,这几个月我看了很多苍梧派关于灵稻病症的书”
“我终于找到了能驱除虫害的方法。”
孔艽越听越不对劲,脸色古怪,心里嘀咕道:……
孔艽越听越不对劲,脸色古怪,心里嘀咕道:
“你找到驱除虫害的方法,就去实施啊,找我干嘛,我又不会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