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致不高地瞥了他一眼,毕竟那时候,周围的小孩子还在玩泥巴和过家家啊,要怎么一块玩啊。
其实现在回想一下……
松田阵平是个不符合年龄的幼稚笨蛋,就算年长很多,也经常会跟附近调皮捣蛋的孩子们斗嘴。
萩原研二则成熟很多,情商很高,是附近少女们的梦中情人,甚至很多和我同龄的小女孩都会说长大以后要嫁给萩原哥哥、或者找到萩原哥哥那样的男朋友。
在我看来,是个温柔的大哥哥吧。
小时候,他经常会在看见我们时,顺手给我们投喂一些小零食。
所以我们还挺喜欢他的。
而我之所以把他们的事情记得那么清楚,还是因为在九岁的时候做了一个预知梦,第一次预见了灾难性的未来。
萩原研二当上警察的那一年就会死于爆炸,他的幼驯染松田阵平也会在之后为了给他报仇一直追寻那个害死萩原的炸?弹犯,最后为了救下更多的人,选择自我牺牲。
也是死于同一个犯人手上,死在爆炸的摩天轮上……在和幼驯染的不同年的同一天。
这什么凄惨故事。
那时候,还在上小学的我一觉醒来之后,头一次感受到了心情的复杂。
因为身边有个身为能力者的幼驯染的缘故,我总感觉危险的事件距离我很遥远,像什么爆炸、杀人的案件也只能在电视闻里看见,身边附近的地方压根没有生过。
但是,这个世界显然不是什么乌托邦的理想乡,坏人也是有挺多的。
根本不能放着不管吧。既然预知到了显然无法眼睁睁看着就那么生……而且还是认识的人诶。
不过,救人、对付炸?弹犯这种活儿,显然不是我这种普通的小孩子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有能力者在就不一样了。所以我并不愁。
年幼的能力者自然是答应了我的求助,并且傲娇地表示这是之前萩原研二请他吃过咖啡果冻的报酬。
我觉得他倒也不必非得给自己做好事找借口。
于是,年幼的我和年幼的能力者如同出门郊游,在预知的那个日子里,十分精准地抓住了我梦见的那两个犯人……嗯,之后就把他们扔到了警局门口,撒手不管、深藏功与名了。
于是,那个梦中的未来就被改变了。
本该死去的两个人向着奔三进了,这可真不错。
要说起来……关于警察的预知梦,其实我还梦见过另外的。
有两个人是公安去黑暗组织做卧底的,另外一个是fbi的。
我记得……那好像是个以酒为代号的组织吧……嘶,现在一想,这好像就是给工藤一喂变小药的那个诶。
原来这些人才是同一个片场的啊。这是什么带科幻元素的刑侦片吗?
嘛,反正那个梦也让我印象很深。
国中时,我和班里的同学一起去看电影时碰见过他们。
我的那个同学,和我还蛮有缘的,因为她的名字和我的名字音是一样的,都是masumi。
不过我的名字写出来是“真澄”,而她的是“真纯”,她长得像个男孩子,性格也十分豪爽。只不过国中还没上完,她就去国外留学了,我们也就基本上失联了。
那个时候,我们两个看完电影准备回去,她却说在车站对面看见了她好久没见到的大哥。
说要跟上去,我看了看对面背着像是装乐器袋子的两个男人,第一时间却莫名其妙的感觉……
这根本不像搞乐队的反而像什么危险人物啊!于是,一时没放下心也跟着跟了上去。
后来自然是被现了,真纯也被她哥哥臭骂了一顿。再后来,她的哥哥去帮她买回去的票。另外一个男人,就陪我们玩了一会儿,教当时沮丧的真纯学了一会贝斯。
这样一看,他们倒一点都不危险了。仿佛刚才的危险气息都是自我伪装罢了。
我那时也不知道弹贝斯的男人的名字,只是对他那双很好看的猫眼印象很深、以及觉得他的声音也很好听,是个十分温柔的人。嗯,后来又出现了一个皮肤很黑的男人,是叫他苏格兰。
然后回到家的我当天晚上就做了个极其混乱的梦。
梦见了今天遇见的三个人之间的纠葛,梦见了那三个人危险又神奇的卧底身份,以及接下来其中一个会自杀死掉,剩下一个仇恨另一个的结局……就特么离谱。
这是什么触机制的预知梦吗?
这次,就算想救人……但身处黑暗组织的卧底要怎么解救?我可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压根就牵扯不到那些事情。
想起来梦里那个名叫诸伏景光的人的死因,和他的另外一个卧底同伴,我突然灵光一现。
就去拜托能力者用传心术衍生出的能力去给他那个同伴托梦了。
嗯,让他那个同伴。重复梦到我梦见过的——诸伏景光死去那天的全过程……直到他相信这是预知梦为止。
这可能不太容易,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样迅接受预知梦这种玄学。
不过他最后肯定信了。
毕竟能力者后来告诉我,人是没死成的。
……
“说起来,高木警官,刚才那个犯人为什么自己踩到自己脚了啊。我刚才看的可是很清楚哦,他突然间就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一样,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