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逃走的年轻医生,带起风声的鞭腿狠狠抽中腰侧,闷哼着倒飞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上,脸色苍白的捂着肋部,萎顿于地。
张元清豁然清醒,摆脱了悲伤和疲惫的状态。
我在想什么?我为什么会对一個男人累觉不爱?他一脸茫然。
“原来是乐师啊。”关雅皮笑肉不笑:“你不但涉嫌违法炼制灵仆,并且拒捕,使用操能力对付官方灵境行者。。。。。”
她看一眼张元清,补充道:“对我们官方人员的心灵造成巨大创伤,现在正式逮捕你。”
年轻医生捂着剧痛的肋部,脸色苍白:“你们不能逮捕我,我是止杀供宫的人,止杀宫和五行盟进水不犯河水,你们不能随意逮捕我。”
关雅秀眉轻蹙,露出凝重之色,张元清小声问道:
“止杀宫?”
“止杀宫是松海本地的一个灵境行者组织,非官方,宫主是一位高等级灵境行者。”关雅解释道:
“该组织的宫主是高等级灵境行者,与咱们分部签过互不侵犯协议。五行盟不能随意逮捕、处置止杀宫的人。这个组织的人性格都很偏激,天天把“以战止战、以杀止杀”的口号挂在嘴边,那宫主更是个疯批,所以只要他们安分守己,咱们分部高层愿意退一步,和谐共处。”
“你不能侮辱我们宫主。”年轻医生暗含愤怒的说。
“互不侵犯的前提是你们安分守己,你既然做了违法的事,那么谁都救不了你。”关雅俏脸如罩寒霜,目光锐利。
这一刻,她不再是只会开车的老司姬,而是严厉冷酷的执法者。
“不,我没有违法,没有炼制灵仆。”王迁沉声为自己辩解。
他跌坐在地,没有试图起身,怕惹来两名官方灵境行者的粗鲁对待。
“需要我给你提示吗,那个孩子。。。。。。”张元清冷笑道。
他心里盘算着如何处置此人,若是个坏事做尽的灵境行者,那自然是除恶务尽。
如果只涉及炼制灵仆,那就是公事公办,按照五行盟的制度来,然后尽量让这件事在自己手里解决。
但他心里有个疑问,通过刚才“路过”的观察,此人似乎能感应到婴灵,但无法切实的看见。
听到“孩子”两个字,王迁脸色陡变,恍然道: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你们误会了,我没有炼制灵仆,我只是一个乐师,没有炼制灵仆的能力,那个孩子是一个意外。”
“意外?”
“是的,他,他是我姐夭折的孩子。”
张元清和关雅对视一眼,前者勃然大怒:“你连亲外甥都不放过?”
张元清的话似乎激怒了王迁,他情绪有些激动的说道:“不,我说了那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