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藝秋想了想，「輸的洗牌？」
6長青：「沒意思。」
「那你說。」
「贏的指使輸的做一件事，一次一件，不翻倍，再加上洗牌。」6長青垂眼看著她拇指鬆動間，兩沓牌紙以肉眼不可見的度交纏相疊的影子，她的手指纖白柔軟。
他收回視線，淡聲：「就一件小事。」
徐藝秋同意，周秋白和郭榮沒異議。
四個人一副牌，到手的牌少，一輪走的極快，6長青先打完手裡的十三張牌，徐藝秋第二，周秋白第三，他打完跑的時候，郭榮手裡還有三張單牌。
他運氣不順，牌很雜亂。
6長青讓他去給每人倒一杯水。
可能數學好的人，邏輯強，玩牌也厲害，除了第一局，後面連帶三局，郭榮再沒輸過，當然，他手裡的牌也都沒第一局那麼爛。
輸的都是徐藝秋。
她按6長青命令，給每人添了一遍水；
答應周秋白，到學校後撿太陽最毒辣的一天給他帶中午飯，具體還要聽他安排；
答應郭榮給他寫一封信，鼓勵他這回競賽旗開得勝，能進國家集訓隊，他考試運氣一向不太好。
到第五局，她總算絕地反擊，最後輸的是6長青。
她也沒什麼需要的，讓他給每人再添一遍水。
他視線掃一遍水溢到杯口四個杯子，「怎麼添？」
「把水都喝了。」徐藝秋端杯子喝水，之前讓她添水的時候就是都把水喝完。
6長青阻止她，「不渴不用喝，先欠著，等你什麼時候想到了再提，隨時可以。」
徐藝秋放下杯子，她確實不渴，剛才那滿滿一大杯水下肚，她還有點撐，「好。」
6長青整理桌上的牌開始洗，圓桌那塊還沒點好單，討論的聲音漸漸大了，聞歆嫌棄馬松太吵，影響她們做決定，推他，「我們會選，你別在這瞎指揮了，去找秋秋打牌去。」
馬松不高興地離開，搬個椅子到小桌旁。
徐藝秋把位置讓給他，「你玩吧。」
馬松看她一眼，「那你幹嘛？」
「我再轉著看看。」
「行。」馬松不客氣地坐她位上。他心裡不順，正好讓他殺殺他們仨泄氣。
徐藝秋轉了幾圈，東西都看完了，無聊，去看聞歆和趙孫語菜點的怎麼樣了，走到圓桌旁，後肩被人輕拍了下。
郭榮拿著五子棋問她，「要不要玩這個？」
徐藝秋瞅了眼小桌，就剩仨人了，「你怎麼不和他們玩撲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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