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剛才說話聲音很大，不確定她有沒有聽見。
周秋白出聲和徐藝秋聞歆打招呼。
聞歆激動地擺手，徐藝秋對著周秋白應了聲，沒看羊奶真，完全無視的態度。
這回羊奶真心裡鬆了口氣，她應該沒聽見。
但輕鬆的同時，莫名又有股失落划過。
等人過去，聞歆對著羊奶真的背影空踹幾腳，又氣咻咻打了幾招虛拳，發泄夠了，求表揚地問徐藝秋，「我剛才的表現怎麼樣？」
「非常不錯。」徐藝秋給她個讚賞的眼神，「沒花痴，絕對是質的進步。」
聞歆嘿嘿笑，「欺負秋秋的人，我怎麼可能會給他好臉色。」
又瞬間變臉，罵罵咧咧說：「他竟然還說你難伺候，操他奶奶的，他才難伺候呢，說話難聽又兇巴巴的，個小賤驢子，嘴給他扇飛。」
徐藝秋被她罵人的話逗笑。
聞歆是今天下午吃飯時和徐藝秋碰上，知道她被欺負，想過來看看欺負她的人長什麼樣，結果人出去了。
她們就躲在這裡偷看，剛來就聽見他說的難聽話，那麼大聲，生怕其他人聽不見，她都快氣死了。
又拉著徐藝秋安慰一會兒，不舍的抱了抱，聞歆踩著兩分鐘上課鈴以百米衝刺的度飛回班。
*
羊奶真在周秋白那沒請教到招數，又心虛下課說的那幾句話，放學後只能眼睜睜看著徐藝秋走掉，當然，他想攔現在也攔不住。
次日周一，回教學樓上課，沒了羊奶真，徐藝秋一整天都輕鬆自在。
周末的時候老師加班改九一大聯考的卷子，成績在周一下午列印出來。
李軍發拿著成績單，在第三節上課的前一分鐘進班，打開投影儀，把成績單放上去，招呼還在門外玩的學生進來，又敲敲黑板，讓班裡的學生都抬頭看成績。
雖然沒徐藝秋什麼事，她還是抬頭看多媒體，心臟也隨著成績單的放大一陣陣緊縮跳動，看著成績單上的字由模糊不清的小螞蟻慢慢變大、清晰。
周秋白不甚在意地靠後，骨感明了的指尖耍著筆，悠哉悠哉地說：「秋秋不用擔心，我肯定能拿第一名。」
徐藝秋轉頭看他，對他向來喜歡讓她安心的屁話保持懷疑。
第38章
因為之前在實驗樓上課，周秋白今天早自習回班才有時間核對之前考試的答案，徐藝秋見他化學和生物卷子上畫了好幾道斜線，選擇題錯了好幾道。
她當時問他感覺考得怎麼樣，小半年沒參加過綜合考試，周秋白拿不定現在大家的成績如何，只能估算他自己的成績在七百分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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