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小了?”他邪气地笑了笑,扯下外衫铺在地上,“叫我相公。”
“不叫啊……不叫不叫……”
“真不听话。”他将她放平,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低头又问,“叫不叫相公?”
“我就不叫。”
“那好吧,我过誓,我只和我的娘子做欢好之事。”他故作遗憾地叹气,起身试图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就在龟头即将离开穴口的时候,她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委屈地看着他。
“你别离开我。”
“该叫我什么?”
“相公。”
“真乖。”
他俯身缠住她的唇舌,像是在梦里演示了无数次的画面,他与她独处无人之境,独自享尽她的香甜气息,让她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处处都是他的痕迹。
清冷的悬崖上,精力旺盛的少年与少女动情欢好,一次次将她送上美妙的高潮。
微风拂过两人的面庞,吹起一片小小的菩提叶,在空中打转、翻滚,快枯萎。
待到日落时分,赵北逸又射了两次,已是感觉到有些饥饿。
他本打算探望她之后再回府用膳,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始料不及。
不过,他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
腹中空空也能把她干到潮喷,想必她这辈子绝不会离开如此勇猛的男人。
赵北逸自恋地摸了摸下巴,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明天怎么请媒提亲、后天怎么张灯结彩,争取一年内把玲珑抬入家门、两年抱娃……
算了算了,两人的年纪还小,他又要考取功名,她一个人养孩子太辛苦,还是先过几年夫妻恩爱的日子。
不如这样,每天早起做一次,用完早膳再做一次,用完午膳做一次,午觉醒来做一次,用完晚膳做一次,鸳鸯浴的时候做一次,睡前再做两次,每次他都要记得射在外面,不要让她怀了身孕。
不行不行,好像做太多了,还是节制些,免得他的娘子身体娇弱,受不了他的索求。
赵北逸傻笑着,捏了捏玲珑的脸蛋,她此时已经昏睡了许久,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
“上官施主……赵公子……”
“施主,你们在哪……” 糟了,在山上待的时间太久,有人找到了山顶附近。
他连忙整理好两人的衣裳,准备把她带回去。
就在此时,玲珑睁开金色的竖瞳,如同捕猎的狐狸,灵活地跳到他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他以为她又要耍脾气了,正想把她扒下来,谁知这次她咬得格外用力,犬牙刺穿皮肤的瞬间,怪异的力量击散他的意识,让他僵直着身体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妙音庵的师父们循着马蹄的印记,满头大汗地爬到悬崖,却现这里只留下赵北逸的马,他和玲珑仍是不知所踪。
她们再看天边夕阳西下,手中没有灯笼容易走失方向,只能回到佛庵,派人进京报官。
悬崖的另一面,玲珑一手抓着盘根错节的藤蔓,一手拎着赵北逸的腰带,小心翼翼地跳到巨石之下的洞穴中。
金色的竖瞳扫视洞中的环境,见到一条蟒蛇被她惊醒,当即耸动上唇,露出尖锐的犬牙,出恐吓的嘶鸣。
她身上散令野兽恐惧的气息,即使是手腕粗的蟒蛇也不得不避而远之,让出这座洞穴。
终于,她可以安心地享用她的猎物了。
玲珑把他扔在地上,俯身嗅了嗅他的味道,确定自己已经标记他的身体,随即探出犬牙,准备咬断他的气管。
所幸咒文再度出现,极力压制她的兽性。
玲珑痛苦地捂着脑袋,许久之后才找回些许理智。
“北逸,北逸……”她上前检查他的身体,现他只是晕过去了,并未受到伤害,“应当是我先前消耗了妖力,导致咒文的力量减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