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独树刚才见她的骷髅身子一动不动,正担心它伤重垂危,想不到她骨头命这么硬。
方独树在她身边蹲下来:“那猩猩差点真把你砸成骨灰了,不过你放心,它死状凄惨,这仇已经报掉。”
“它是被人修镇压,身不由己,虽然它打了奴婢,但奴婢并不恨它。”
“不恨就不恨吧,苦大仇深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习惯!我来给你检查一下伤势!”
“奴婢不怕伤,受伤又不疼,顶多是没法动弹。”
青青并不叫苦:“本来,奴婢已经把那头巨猩困在乱葬林,结果它突魔怔,不要命的往回赶,奴婢怎么都拦不住!”
方独树说:“那个人修赶回崖顶时,吹了一次号角,这号角应该是给它的召唤。”
青青这才明白:“回来的时候,奴婢一直在害怕,怕坏了恩公你的大事!”
“哪里有坏?你这次立了大功,没有你牵制那巨猩,我今晚要栽到这里。”
方独树捡起她的断骨,又查看了她头骨的裂痕,不禁皱眉:“你伤的很重,需要去找专门续骨的丹药。”
青青有自救的办法:“恩公,奴婢其实可以自己疗伤,只要把骷髅身子泡到黎水河里,断开的骨头就能够自动愈合。”
瞧着主人尸身,黑猩眼中露出一抹畏惧。
咔嚓!
它天灵盖上裂开一道伤口,从中散出浓郁血光。
这是主人的诅咒在应验,禁制开始在它体内作。
它神智瞬间崩溃,上蹿下跳,哀嚎不止,不辨目标的挥拳猛击,逮着什么砸什么。
方独树见状,心说:“这猩猩疯了!”
它距离青青非常近,为了防止它再去伤害青青。
方独树把春蚕鼎丝尽数祭起,一股脑全部撒向黑猩。
丝网临身后,黑猩遭到束缚,变的更加狂暴。
它怒吼着试图反抗,但手脚都已经被丝网捆绑结实,任凭它怎么使力,也无法再撑断。
在丝网的禁锢下,猩躯也不受它自己控制,止不住的后仰倒飞,最终被钉在了松树上。
等把它制服镇压。
方独树虚空一抓,一股法力蹿飞到凉亭内,贯入火烽矛。
矛身受到法力缠绕,立即跳动飞来,落于方独树掌中。
方独树单手举矛,瞄准了黑猩面门。
却没有立即投掷。
他现黑猩的皮肤与驯猩客一样,布满烧伤的疤痕,黑猩的伤疤更多更密,肯定是替驯猩客挡灾所留。
他寻思:“这头猩猩适合看家护院,这么杀了有点可惜,但又该如何医治它的疯病呢?”
他想到这里,见黑猩的脸庞忽然如同碎镜般裂开。
这伤势爆一刻,黑猩的叫声也戛然而止,头颅往下一耷拉,再无一丝气息。
“不是吧,挂了?”
方独树垂下火烽矛,走过去检查一看,黑猩已经毙命当场,再也救不活。
要说那驯猩客也是冷酷心狠,黑猩在拼了命的营救,结果还是被弄死,一点活路都不给。
这也让方独树想招募护卫的打算落了空。
不过没有黑猩,他还有青青。
“恩公……”
青青忽然喊了他一声。
方独树道:“青青,你有没有大碍?”
青青的声音很虚弱:“奴婢还能喘气。”
“有气就好。”
方独树刚才见她的骷髅身子一动不动,正担心它伤重垂危,想不到她骨头命这么硬。
方独树在她身边蹲下来:“那猩猩差点真把你砸成骨灰了,不过你放心,它死状凄惨,这仇已经报掉。”
“它是被人修镇压,身不由己,虽然它打了奴婢,但奴婢并不恨它。”
“不恨就不恨吧,苦大仇深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习惯!我来给你检查一下伤势!”
“奴婢不怕伤,受伤又不疼,顶多是没法动弹。”
青青并不叫苦:“本来,奴婢已经把那头巨猩困在乱葬林,结果它突魔怔,不要命的往回赶,奴婢怎么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