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青青化气成骨,站到了地面上。
她一身骷髅架子,看不出表情。
唯独语气显得惊喜交加:“恩公,怎么是你呀!你快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你是那個使毒的人修!”
“怎么没有把你吓傻。”
方独树瞪她一眼:“我一个月前就把化骨镯救回来,天天在这儿跟你捉迷藏,你把镯子护那么紧干什么,叫我一直联系不上你。”
“那个毒修使用地火烧奴婢。”
青青小声诉苦:“奴婢最怕火,镯内空间又小,哪怕一丝火浪渗进来,都能让奴婢散架脱力!奴婢为了自保,就使墨文布置一套禁制,这禁制连环呼应,一旦启动,就不怕那毒修攻打,却也彻底和外界隔绝!”
方独树很是意外:“你竟然可以操纵钟鼎墨文?”
青青轻叹:“本来操纵的好好的,结果被恩公给摄走!从第一枚墨文被摄开始,奴婢在镯里坐立不安,天天都在担惊受怕,想不到竟然是恩公在施法,哎,我真是白怕这么久!”
“怕什么怕!”
方独树批评她一句:“你能驾驭钟鼎墨文,未必不能从那个毒修手上逃走?你却一直缩在镯里挨打,如果摄文修士不是我,你此刻还有命在吗?”
“奴婢已经准备反击了!”
青青急忙解释:“奴婢在河底总共找到大约一千枚墨文,恩公,你只摄走了一半,在你摄文期间,奴婢一直在抓紧修炼另一半,给出镯战斗做准备,奴婢真没有坐以待毙。”
她刚刚做好斗法准备,正要出镯大战时,听见了方独树的声音。
连日来的提心吊胆,刹那间消失一空。
从见着方独树的一刻起,她就开心到难以自制,只是方独树的出言责问,让她不敢展露心绪。
方独树听她还有墨文,不禁莞尔:“你竟然找到一千枚钟鼎文?运气不错嘛,余下的墨文在哪里?快祭出来,让恩公瞧瞧。”
青青听方独树的口吻又恢复了以前的轻谐,她也欢喜起来:“恩公你等着,奴婢这就施法。”
她掐指连弹,一枚接一枚的墨文从化骨镯里鱼贯飞出。
这些墨文在她的驱使下,逐一溃散成墨气,又混凝一体,幻化成一颗狰狞狂野的墨龙头颅。
“恩公请看,这就是奴婢参悟出来的神通,化墨成龙。”
“龙?你悟出来的?”
方独树不可思议:“你一介小小骨妖,竟然有观文资质?”
他举臂一抓,原本悬浮半空的几百枚墨文,也像青青施法那样,混凝成一条墨躯。
这条墨躯与青青的龙头正好拼接在一块,组成半条墨龙,却是缺失了龙尾部分。
其实,不管青青找到多少枚墨文,对方独树而言都无坏处。
如果墨文多,那他可以让修为更进一步,假如墨文少,他则可以尽快打开化骨镯。
他抱着这种心态,那是丝毫也不急躁。
一个多月后。
他闭关的山洞里,已经凌空漂浮几百枚墨文。
等他把最后一行墨文摄出后,现化骨镯面再没有新文显露。
他旋即喊道:“青青,你在不在里边?”
“啊,恩公!”
青青因为激动而略显尖锐的声音,从镯内传出来。
镯身随即一颤,涌出了滚滚绿气。
不一会儿,青青化气成骨,站到了地面上。
她一身骷髅架子,看不出表情。
唯独语气显得惊喜交加:“恩公,怎么是你呀!你快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你是那個使毒的人修!”
“怎么没有把你吓傻。”
方独树瞪她一眼:“我一个月前就把化骨镯救回来,天天在这儿跟你捉迷藏,你把镯子护那么紧干什么,叫我一直联系不上你。”
“那个毒修使用地火烧奴婢。”
青青小声诉苦:“奴婢最怕火,镯内空间又小,哪怕一丝火浪渗进来,都能让奴婢散架脱力!奴婢为了自保,就使墨文布置一套禁制,这禁制连环呼应,一旦启动,就不怕那毒修攻打,却也彻底和外界隔绝!”
方独树很是意外:“你竟然可以操纵钟鼎墨文?”
青青轻叹:“本来操纵的好好的,结果被恩公给摄走!从第一枚墨文被摄开始,奴婢在镯里坐立不安,天天都在担惊受怕,想不到竟然是恩公在施法,哎,我真是白怕这么久!”
“怕什么怕!”
方独树批评她一句:“你能驾驭钟鼎墨文,未必不能从那个毒修手上逃走?你却一直缩在镯里挨打,如果摄文修士不是我,你此刻还有命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