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向师姐梁胜茵请教,结果梁胜茵也无破解之力。
这时族中长老找到她,按照惯例向她提出传法要求,她推脱说《妙指真法》还没有参悟圆满。
族中长老了解她的情况后,提议让她召开妙指法会。
长老们开了口,她也不好拒绝。
她心里并不抱什么期待,但仍旧愿意等待下去,兴许真有族人灵光乍现,破解了最后一枚真文,也犹未可知呢。
“每隔五年,镇文派才举办一次,每次也就挑走数十幼徒,平均一座城池未必能出一位,也不知道明年咱们傅家有没有子弟,能在大比中脱颖而出。”
“历次古砚大比,镇文派具体挑走多少幼徒,主要检验观文资质,要是天才多,那就多收一些,反之就少收,这种事情强求不来的。”
“也是。”
方独树听到这里,长久以来困扰他的疑问,已经慢慢解开。
几位婆婆谈论的古砚大比,应该就是镇文派的收徒大典。
他就把傅士卿拉到一边:“古砚大比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傅士卿回道:“小弟只知道,参加大比的修士年纪,基本限定在八岁到十二岁,如果是资质特别出众,可以延长到十四五岁,再大就没有参加资格了。”
“竟然对年纪有这么严格的要求。”
方独树好无语,他已经年过二十岁,甚至不具备前往镇文派拜门的条件。
他问傅士卿:“你去参加过古砚大比没有?”
傅士卿摇头:“五缘城每隔三年举办一次资质小比,小弟连续参加三次,次次都被淘汰,小弟连本城都比不过,哎,又何谈古砚大比呀。”
方独树还要再问一问古砚大比的举办地点。
傅挽君过来提醒:“快噤声,傅娃娃出来了,族中两位长老陪着她。”
原本喧哗的广场环境,很快变的鸦雀无声。
广场后面坐落着一排宫殿建筑,傅玉卿与两位长老从其中一座密殿里走出来。
傅玉卿面朝广场群修,轻轻甩了一下手,身旁闪现一座玉台,台面悬浮一枚淡金真文。
她今年十七岁,面容仍有稚色,气质却端庄娴雅,静静站着,置身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怯场。
方独树迎前打量,现她穿着一袭白衣,肤质白璧无瑕,真如玉人般灿然生光,不愧陶瓷娃娃之名。
“全都听好了!”
娃娃身边的中年男长老,清清嗓子,朝大家喊话:“今日入夜之前,这一枚妙指真文都会摆在这里,诸位族亲与客卿可以尽情观读,谁要能解开,族中不啬赏赐。”
其实观读仅仅是做做样子。
傅玉卿资质那么好,她都解不开真文,族中子弟就更加不可能。
不过为了让傅玉卿传授《妙指真法》,族中长老才出此下策,族人们辛辛苦苦为你傅玉卿忙碌一天,你不表示表示?
镇文派也不限制门中弟子向各自家族传法。
事实上,世家所获真法,普遍是从那些拜入镇文派的族中弟子处,代传所得。
要说,傅玉卿也不是不愿意传授,主要是《妙指真法》还没有圆满,她觉得现在传法还不到时机。
回想往事,她是年初得到的妙指鼎,随后就一直在废寝忘食的参悟,这个月她跟随师姐梁胜茵下山前,就只剩区区数枚真文尚未研修。
因为前面修炼异常顺利,没有遭遇任何阻碍,她就觉得修炼这数枚真文也没有难度。
谁知等她返回五缘城,居家观文时,现最后一枚真文怎么也破解不开。
她曾经向师姐梁胜茵请教,结果梁胜茵也无破解之力。
这时族中长老找到她,按照惯例向她提出传法要求,她推脱说《妙指真法》还没有参悟圆满。
族中长老了解她的情况后,提议让她召开妙指法会。
长老们开了口,她也不好拒绝。
她心里并不抱什么期待,但仍旧愿意等待下去,兴许真有族人灵光乍现,破解了最后一枚真文,也犹未可知呢。
“每隔五年,镇文派才举办一次,每次也就挑走数十幼徒,平均一座城池未必能出一位,也不知道明年咱们傅家有没有子弟,能在大比中脱颖而出。”
“历次古砚大比,镇文派具体挑走多少幼徒,主要检验观文资质,要是天才多,那就多收一些,反之就少收,这种事情强求不来的。”
“也是。”
方独树听到这里,长久以来困扰他的疑问,已经慢慢解开。
几位婆婆谈论的古砚大比,应该就是镇文派的收徒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