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和我相熟的媒体告诉我,有人提前截了下来。”
“知道对方是谁吗?”
“不知道。”
说完之后尤容顿了顿又补充道,
“我觉得不是不知道,是不能说。”
“那就不用管了,既然不能说,说明对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并且拦着黑营销,那就是对余以盈有利。省得我们自己去做了,何乐而不为?”
尤容轻笑,
“在这一方面,你倒是看得比我开,不过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在挂断电话之前,尤容还补充道,
“余以盈这段时间的热度确实有些出乎我们的预料,已经影响了一部分人的蛋糕,所以估计会有人想要找时机对她出手,但是只要她没做错事,就不用担心。”
做错事?
顾景亭十分清楚余以盈的身份背景和成长背景,所以自然清楚余以盈不会做什么尤容担心的“错事。”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我确实是不担心,就是担心盈盈不过是个小女孩,到时候面对那些莫须有的黑料站不住脚。”
顾景亭轻笑,
“她不会的。”
那个人带大的人怎么可能是温室里面的花朵。
更何况根据顾景亭和余以盈的接触,他清楚的知道余以盈是一朵在悬崖峭壁上也能生长的灿烂的花朵。
而且他也不会给他人这样的机会。
“那你帮我给盈盈带个祝福吧,她一定会登顶,而我会在下面接她。”
说到这里,顾景亭和尤容齐齐的笑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坚信余以盈没有任何的问题,余以盈在决赛夜一定会站到那个最高的位置上。
和尤容结束通话之后,顾景亭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喂。”
一道温柔无比但是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顾景亭开门见山的问道,
“决赛夜那天你过来吗?”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
“我就不过去了吧,在京都,路途遥远的,不方便。”
顾景亭听见这个回答直接被气笑了,
“不方便?难道你还买不起一张机票?”
对面有些无奈,
“微凉,你在外面那寡言少语稳重的样子哪里去了,而且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顾景亭当然懂他的言外之意,
“可是你就准备一辈子再也不踏入京都吗?”
“是有这个打算。”
顾景亭听见这个回答,沉默了许久,然后开口道,
“决赛夜的时候,选手的家人都会过来,到时候就只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你忍心吗?”
他不忍心,他怎么会忍心呢,那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啊。
“不忍心,但是我不能去,盈盈他会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