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低嗔一句,将人摁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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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来,沈逸矜进卫生间洗簌,现衣篓里有男人的衣服才后知后觉出异样。
而祁渊已经走了。
她立即检查自己,身上睡衣完好无缺,连纽扣都没松一个,再使劲拍拍脑袋,也没有一丁点和男人的记忆,但手掌心里有一点粘稠。
脸上快过思想,先红了起来。
没干什么吧?
该死的药,就知道吃多了副作用会很大。
楼下厨房里,吴妈正在做早饭,沈逸矜走过去,两人打了招呼。
“真香。”沈逸矜笑着看去锅里,翻滚的粥热气腾腾,“今天吃什么?”
“牛奶燕麦粥,里面加了瑶柱。”吴妈一边搅拌一边笑,“先生说了,要我给你好好补补,说你太瘦了,还说你睡眠不好。”
“他什么时候说的?”
“今天早上我来之前。”
“那么早?”
“先生忙,赶时间出差,给我打完电话就走了。”
沈逸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两人睡了一觉,她居然连面都没见上。
就……怪好笑的。
吃过早饭,她悄悄把祁家老太太给她的镯子揣进了手提包,吴妈送她到公司后,她转身打了个车,去了一家典当行。
她听吴妈说过,那镯子是上乘的祖母绿,价值几百万,是老太太几年前做寿时,祁渊二叔在拍卖会拍来送她的。
典当行老板举着放大镜仔细品鉴后,问沈逸矜:“你要当多少钱?”
沈逸矜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而且镯子她总觉得不是自己的,心里难免心虚,桌子下捏得手心出汗,吐出话来:“5o万。”
她想拍卖会嘛,水份多,但5o万总应该有吧,如果没有,她也得争取到。
谁知,老板眼角偷偷吊了起来笑。
很快5o万的支票开了出来,但老板只肯跟沈逸矜签5天的当期,5天不赎当,就会成绝当。
那就是说,5天不赎回去,这镯子便不再是沈逸矜的,而是归典当行所有了。
“我们典当行的规矩就是这样。”老板装模作样,拿出好几份当票给沈逸矜看。
沈逸矜心想5天就5天吧,最好这张支票用不上,但是万一用上了,公司里抓紧时间收一下应收款,应该也收得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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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沈逸矜约了周茜见面。
沈逸矜觉得周茜对自己误会太深了,但周茜有句话倒是对的,她不是个容易交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