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感觉袭遍全身，熟悉的感觉，好似那晚她被迫失身的感觉。霸道，不容反抗。
“不要，放开。”她害怕了。
那晚疼痛的记忆铺天盖地袭来，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像是终于感受到了她的异样。
左辰夜松开了她。
乔然本能地攥紧胸口衣领，剧烈地喘息，尽力控制住颤抖。屈辱的感觉涌上来，眼眶里瞬间潮湿起来。
他从没见过她害怕的样子。准确的说，应该是恐惧。
被追杀，枪战，她都能淡定自若，应付自如。
她究竟在害怕什么？自己是毒蛇猛兽？让她这么害怕？
“怎么，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左辰夜眸中温度冷了下来，“欲擒故纵的套路，你还想玩多久？”
乔然跌坐在沙上，蜷缩起来，抱着自己的小腿，平复着自己慌乱的心跳，不想再接他侮辱的话。
她的样子让他的心刺疼了一下，终究他没再开口。
“咚咚”
这时，敲门声阵阵传来。
“辰夜，然然，你们俩在吗？”
竟是赵谨容的声音。
左辰夜抚着额头，奶奶也真是的，大清早的，学会查岗了。
他随手披了件衬衫，上前打开门锁。
当房门拉开一道缝，露出房间里暧昧的一幕，一地凌乱的衣物，还有脸色潮红的乔然。
“继续继续。你们继续。”赵谨容满意极了，笑得合不拢嘴，这两人总算开窍了，真好。
赵谨容刚要替他们关上门。
乔然这时候冲上来，她握住门把手，连忙道，“奶奶，我还要上班，我先走了。”
此刻她掩不住红肿的唇，也掩不住潮红的脸，更掩不住凌乱的衣衫。
但她实在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她不确定，当这道门如果再度关上，左辰夜会不会彻底失控。
她飞快地冲了出去，头也不回。
赵谨容挑着眼角，对左辰夜说道，“要温柔，别吓坏她。一会儿让厨房给你炖海参，好好补补。我时日不多，如果她能怀孕，我就死而无憾了。”
“奶奶，你别胡说，看你现在精神多好。”左辰夜最听不得这样的话。奶奶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亲人。
“好了好了。”赵谨容转身离开，蹒跚的步履慢慢走下楼梯。她的确精神不错，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都是靠止疼药强撑着。现在她都加了三倍的药量，依旧时常忍不住疼痛，她没多少时间了。
左辰夜关上门，再次走进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