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沃特斯基微抿一口红酒后道：“说说你黎曼猜想证明到哪一步了吧！”
“好！”卓越微微颔首。
说完他将这段时间对黎曼猜想的研究大致说一下。
“根据我和陶哲轩，还有玛利亚姆的证明，我们将函数ζ进行一定的改写，在ζ>1区域的定义式两侧加上一组相等的项。”
“ζ+1=∞∑1n-∫∞dxx”
“之后我们证明，这个项在区域内是成立的。”
“再之后，我对积分的部分进行一个分解后，得到一个有趣的数列求和。”
“ζ=1+∞∑……”
“最后在临界带内当m→∞时后面的两个积分项会抵消为零。”
“这就是我现在所有的证明。”
弗沃特斯基微微颔首，然后低头沉思，不时的拿起笔在纸上计算。
卓越也不打扰他，默默的等待，不时的端起红酒杯喝一小口。
他以前不喜欢饮酒，一是以前上学时比较穷，虽说小酌怡情，大酌伤身，不酌什么都不伤，所以他不买酒喝，也酒没有饮酒的习惯！
但在欧洲的时候，那帮外国人就喜欢一边饮酒一边讨论学术，卓越也逼不得已和他们同流合污，这也就让他有时候思考学术的时候，也会一边喝酒一边思考学术。
绝对不是他自己想喝，纯属是那帮外国佬把他带坏了。
时间悄然的流失，转眼两个小时过去！
看似时间很长，但作为搞学术的人很能理解，可能一个小问题就能想大半个月，烧掉无数脑细胞，还不一定能想出来。
豁然，弗沃特斯基停下动作，将手中的笔放下，道：“好了，算出来了，你看看吧！”
说着将他刚刚写的东西推到卓越面前。
卓越拿起纸仔细的看，许久后，他抬头看向弗沃特斯基问道：“最终极限是为0？”
“是的！”弗沃特斯基微微颔首道：“将ζ再换一个表达式，将表示向下取整，这样容易证明，临界带内，定义是一样成立的，且可以写成有限合形式，其结果与之前得到的结果表达不同但值相等……”
“底下没有了吗？”卓越问道。
“没了！”弗沃特斯基微微摇头，遗憾的道：“我这么多年就证明到这一步，下一步我却怎么都找不到思路。”
“哎……”卓越长叹一声道：“我感觉你能证明到这里，就差最后一部分了，只要将这最后一部分证明出来，那么黎曼猜想就证明成功了。”
“是的！”弗沃特斯基微微颔首，无奈的道：“但是没办法，我只能证明到这一步。”
“那真是太遗憾了。”卓越苦笑一声。
在他的想法中，黎曼猜想的证明一共分为四步，卓越完成了第一步，陶哲轩和玛利亚姆完成了第二步，弗沃特斯基完成了第三步。
当然，陶哲轩和玛利亚姆也完成了第一步，弗沃特斯基也完成了第一步和第二步。
现在就差最后一步就可证明出黎曼猜想。
但是，就这最后一步，却将他们所有人都拦住了，卓越感到很遗憾。
黎曼猜想作为数学领域最难的猜想，如果证明出来，地球科学又前进一大步。
这会素数和量子力学的研究加速！
量子力学研究加速，其余所有科学都连带着加速。
现代科学是以量子力学和相对论为主导，连带着其余所有科学一起研究。
量子力学和相对论，任何一项有进步，其余科学都会跟着进步。
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研究。
两人又聊了一些国际科学界的杂事和一些学术问题。
直到深夜两点，卓越打了个哈欠，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表情一怔，道：“都两点多了。”
说完看向弗沃特斯基笑道：“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不打扰你了，我们回去了。”
说着站起身！
“行！”弗沃特斯基也站起身道：“我们交换个名片吧，以后常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