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白越年说:“没有营业,下午的篮球赛还要靠你呢,好好休息?”
原来是这样,唐郁摩着身下的软垫暗自接受了白越年的照顾。
而且,白越年还没回过身,他好像还要说些什么,只不过先喝了一口矿泉水。
这时有一班同学从他身前路过,动作微急,碰了他一下。
白越年被影响,漏掉几滴水。
唐郁坐姿并不端正,所以白越年正好在他的视野中心,不知为何,他被那串遗落的水珠吸引了视线。
水珠顺着他精致的下颌线在喉结上短暂停留后,随着喉结滚动同时滚落。
水珠跑偏了位置,没有直垂向下,而是到了靠近唐郁这一侧的锁骨上窝处。
一起路过的有两位同学。
在第二位同学走来的同时,水珠在浅窝处汇聚成溪,极向下,又在快氤氲到纯白衣领时,被一根骨节分明的长指阻截、抹掉。
一切仿佛都变得慢条斯理,像微电影的慢放。
明明白越年碰的是他自己的身体,但因为他们距离过近,在他眼中就相当于放大的镜头。
而且这动作从局部看起来怎么有点……让人耳热。
做完这简单的程序,白越年问:“你不热吗?”
唐郁喉结也不由自主的滚动一圈,他回过神:“啊?你说什么?”
白越年拧上矿泉水瓶放在一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两指细捻,指甲修剪整齐的拇指慢吞吞地轻搓了一周食指的指尖。
脆弱的水珠被长指碾压、搓散、揉开……加蒸掉。
在盛阳的映射下,一切都是莹白的。
“你不热吗?”白越年又问了一遍。
“我,我,我……我不热!”刚刚的画面有点冲击性,本来就觉得白越年皮相极优的唐郁嘴瓢了。
他视线一抬,还刚好看到白越年带着点水光的薄唇。
猛然低头,又瞧到那只指根细长的手上,唐郁被蛰了一下,仿佛那只手刚刚做过什么涩。情的事一样。
“好像,是有一点。”唐郁迅拉开校服拉链,脱掉。
余光里又有人走来,唐郁先忍不住了:“那个谁?能不能从没人的地方过去?年纪轻轻的就不能绕点远儿。”
刚上厕所回来的谢添逸:“……”
他往自己身后看了看,没人,现在站起身的只有他,他挠挠头:“你说我呢?我不过去啊!我就坐这儿。”
他瞄到唐郁身上的衣服:“唉?你不是嫌班服丑吗?怎么把校服脱了?”
唐郁:“……”
你再说我把校服塞你嘴里啊!
作者有话说:
小撩机初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