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换了自己被人咬到这里,他说什么也要让对方见识一下何为校园暴力的。
白越年脾气也真是够好的,他这样对他,他居然不生气?
唐郁羞着一张脸:“你脾气也太好了吧!被人这么咬了还把人送回家?没让这人睡天桥底下?”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白越年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像能掉冰碴子。
白越年神色淡淡:“路上没遇到天桥。”
唐郁:“……”
他笑了一声。
这种回复方式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唐郁一准儿觉得这人是嘴欠。
但要是白越年,这人是什么极品的书呆子?回复他这么认真的?
还怪可爱的。
可到周一时却不是这样了。
今天,他起晚了,没搭到白越年家的车,他是跟吴建奇一同卡着点儿到的学校。
这货数学作业没写,又直接管白越年借现成的抄。
唐郁记着“负二君”的仇,先他一步从白越年手中拿过数学作业,让他扑了个空。
吴建奇转头要去向别人再借,还赶上小敏姐来早自习小考的卷子了,他根本没时间抄。
结果就是第一节的数学课,吴建奇是在走廊站着上的。
唐郁看着窗外的吴建奇,将手上的关节按的咔咔直响。
他终于爽了!
一下课,吴建奇就跑回座位,手上在拆一袋小面包:“今天早上连早饭都没吃,还被罚站了。”
面包包装袋的锯齿不是很整齐,他撕了一会儿,没撕开。
猛然用力,袋子是撕开了,但面包却飞到了垃圾桶里。
吴建奇傻了:“面包都欺负我,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看他这么惨,唐郁就高兴了,他从自己桌肚里拿出一袋零食。
“啪”的,用牙齿咬开:“给你吃这个吧!”
这时,白越年从后门路过,轻飘飘的丢下一句:“牙还挺利。”
唐郁:“……”
这话有点耳熟,什么时候听过来着?
吴建奇看了看两人:“越神是在说你吗?唉?越神咋二十多度的天儿还穿秋季校服?领子还立那么高?”
好的!想起来了,这话是他知道自己把白越年的那里咬了的时候,白越年说的。
唐郁一把收回了吴建奇手中的零食。
吴建奇:“……”
等到中午,唐郁和谢添逸抢到了食堂的糖醋排骨,两人吃的贼香。
谢添逸吃着吃着,咀嚼的动作一顿。
唐郁问:“怎么了?”
谢添逸:“没事儿,就是被骨头渣儿硌了一下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