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在鼻翼徘徊的气味在蒙上被子后变得更浓郁了,让他有种被包裹感。
对!他还穿着白越年的衣服,宽松的。
意识到这一点,唐郁在床上滚了一圈儿,坐起身,再次冲到衣柜前。
决定贞操的事不能只依赖于晋江规定,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反正白越年都说了,他的衣柜自己可以随意用的,那他再加两件衣服肯定没问题吧?
……
白越年洗过澡回到房间,就现床上躺着的唐郁有些奇怪。
虽然依旧在玩儿手机,但怎么好像跟刚刚不一样了?
等他掀开被子一角,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自己这件去年买的羽绒服好像在柜子最里面放着的,唐郁是怎么把它翻出来的?
还有这条裤子,运动裤还能扎皮带的?这是什么走在时尚最前沿的穿法吗?
“你……”
白越年刚吐出一个字,唐郁就抢答了:“我体寒。”
白越年:“……”
白越年:“那空调用不用调高些?你这看着确实挺……冷的。”
唐郁抹了把头顶的浮汗:“不用,这屋里不是还有你嘛?”
白越年点点头:“所以你穿这么多是为了体恤我。”
“……”唐郁玩儿手机的手顿了顿,有点心虚的说,“你要是这么想也没错。”
白越年:“好,我知道了,你真贴心。”
唐郁:“……”
他为什么觉得白越年好像在忍着笑?明明刚刚还散一些冷气呢!
现在是被他戳到笑点了吗?
有什么可笑的?最好忍着,如果敢笑出来,他照样儿把白越年踹下床,就算这是在白越年家。
唐郁感觉到白越年躺在床上,连带着自己这边的床都波动了一下。
唐郁放下手机,打算来个双保险,又暗戳戳的把手伸进被窝,侧过身子,找到运动裤的系带,打了个死结。
他可不是太自恋的认为白越年一定会对他做什么,而是他实在是怕这篇文的生子设定。
就连带着他都自我怀疑了,就像刚刚用了白越年的毛巾,还得重洗一遍澡一样。
所以现在躺白越年的床也是多一层保险就能安心些。
试想,万一他睡着睡着,宽松的T恤下摆卷到胸口了呢?
还有,如果他屁股上昨天被叮的蚊子包痒了,他在迷迷糊糊的情况下把裤子脱了挠呢?
白越年的内裤他穿着还那么松!他可不想裸睡!
唐郁用过往的经验来告诉自己,这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