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岂不是很花心?不行不行……”
唐郁:“也没有吧!”
大叔人一愣:“啊?”
唐郁:“……”
算他多嘴。
唐郁:“没什么。”
大叔太热情,唐郁好不容易才跟他聊完。
他现在还是不想跟白越年接触,刚刚那一幕也不知道白越年看没看到他,应该没有吧……门口人那么多,而他在大厅里,隔着很远。
唐郁默默坐在最角落的地方,打算过几分钟就偷偷溜走,反正他都亲自到场送礼物了,任务完成。
然而有人却在他要走的时候来了。
秦夫人面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有点局促,还一直往身后看,像是在等着谁。
结果纠结了半晌,第一句话是替别人解释的:“奶奶说的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她只是想尊重你的意见,所以并没有直接说明你的身份。”
解释的很多余。
唐郁对秦家一点企图都没有,但是他有点无法拒绝其他人的好意,就回了句“知道了”。
接下来,相顾无言,秦夫人甚至紧张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可又怕脱妆,只能放下手忍着。
唐郁突然现,他和秦夫人有些小动作是一模一样的,紧张时都会摸鼻子。还有激动时,连嘴角藏不住的弧度都一样。
很神奇,这一细小的现让唐郁对现实世界中秦夫人的不当言论释怀了一些。
唐郁也下意识摸了下鼻子:“还有事吗?没事的话……”
这是告别的意思?
秦夫人一时语塞:“先别走,呃……”
直到秦湛带着精致的糕点走来:“这,这是我亲手做的,我,你……”她还是紧张,甚至嘴都瓢了。
最终秦湛接过了话,他挂着标志性温和的笑:“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了,前前后后做了十多次,听说你要来特意学的。”
唐郁大概是最心软的人,一听这么说,他站起身刚要转身的动作就停住,拿了一块精致的糕点,放入口中。
“挺好吃……”
但下一秒,他愣了:“这里,加了红酒?”
“是……红酒提子酥。”看到唐郁的一张脸都皱了起来,秦夫人一阵紧张,“怎,怎么了吗?”
她转头看向秦湛,可连秦湛也不知道唐郁是怎么回事儿。
反倒是急忙赶来的白越年,一手撑住唐郁的脑门儿,阻住他要往下磕的趋势,另一只手提住他的腰。
白越年解释道:“他不能沾酒。”
秦夫人慌了:“我不知道啊,他没事的吧?用不用叫医生来?”
“没事。”白越年说,“睡一觉就好了。”
秦夫人放下心:“这样啊!楼上有为他准备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