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唐郁只能把白越年更粘他的原因归功于他很看重自己这个得来不易的朋友了。
但是……唐郁往下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有些一言难尽。
白越年还说“下次”?
他还说不介意他睡觉打把势!
“……”
唐郁手指搭在裤腰上,又在想:不知道白越年家浴室的隔音好不好?
自己上厕所外面能不能听到声音啊?要不然自己轻点儿?控制一下?
在别人家里上厕所,还让主人听到声音,这很尴尬唉!
可下一秒,他就愣住了!他裤子怎么打不开?
一往下看,唐郁才想起来昨天上的“双保险”。
一条白越年的皮带,和……打了死结儿的裤带。
唐郁:“……”
皮带倒是好解,但是这死结儿……
唐郁试了试,解不开。
晨起后的急切简直想让唐郁穿越回昨天阻止那个往裤子上系死结的自己。
他折腾了好几分钟,直到白越年敲门:“好了吗?梁阿姨叫我们下楼吃饭了。”
白越年不来敲门还好,他一敲门,自己更急。
唐郁干脆喊人:“白越年,你来帮帮我。”
白越年扭开浴室门,他真是没想到唐郁这么能折腾自己,皮带就算了,还把裤子系成这样?
他走上前,蹲下身,仔细研究着唐郁腰间的绳结,一把拉住唐郁的手:“别动,先让我看看。”
唐郁急出了气音:“白越年,你脑子这么好使,肯定比我快吧?我有点忍不住了。”
白越年只能柔声哄着:“我会很快,你放松,别着急。”
两人都急得够呛,殊不知,门外,一位拿着公文包,头仅用一个鲨鱼夹抓在脑后,身上套着白大褂的女士轻声掩上房门,脸上红的仿佛能滴血。
早餐都快凉了,梁阿姨本想上楼催促一下两个孩子,没想到在这门口遇到了女主人:“夫人,您回来了?”
“嘘!”女人将落下的头别在耳后,又伸手探了探脸上的温度,“小点声,先别打扰他们了,我们先下楼吧!”
两人走到楼梯口。
梁阿姨:“夫人都回来了,顺便吃个早餐吗?”
白越年妈妈:“不吃了,不吃了,我就是回来取东西的,整个医疗组都在等我呢,我今晚也不回来了,很忙。”
白越年妈妈匆匆出门,临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嘱咐道:“梁姐,你今天就别管两个孩子了,等他们自己下楼就行,反正迟到了也是他们自己的事儿。”
梁阿姨:“……”
孩子上学迟到了没关系的吗?
她觉得白夫人今天很奇怪,但也只能应下,“好。”
回到车里,白越年妈妈还是红着一张脸,脑子里蹦出刚刚看到的片段。
她那平时没什么人气儿,总是用一副棺材脸看人的儿子,居然会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哄人的?
而且这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