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宁敷着面膜，看着上面显示的奥特曼头像。
转头对着珠珠说：
“你猜这电话是为了工作还是？”
珠珠表示：“拒接就行。”
有道理。
姜妍宁果断按下……
接听键，并开了免提。
“小余总，深夜打扰，会让我很想跳槽的。可我付不起违约金，你要不要打个折？”
姜妍宁在猜他的回复。
比如说“爷给你打骨折”。
比如说“这么喜欢傅司慕，让他给你出了”。
电话那头传来“热情”的声音：
“开门。”
姜妍宁，珠珠：“……”
这么神？
她明天就投诉物业，怎么什么人都要往里放。
一点安全性都没有。
两个人磨磨唧唧下了楼，短短的百来阶楼梯走出了万丈深渊的气势。
佣人倒了果汁过来，姜妍宁皮笑肉不笑，“小余总品味太好了，我们这小门小户的，就不招待了。”
余淮也没心思喝，只是看着坐在一旁玩辫子的珠珠：
“我的女朋友是她？”
珠珠瞪着眼：“别来沾边。”
她的不喜显而易见。
余淮下意识也排除了她。
姜妍宁扬唇浅笑：
“全a市都知道小余总对女人过敏，您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呢？”
这句话很耳熟。
他好像对那个姓傅的新欢说过。
余淮微微挑眸，也没有寒暄的心思。
“不是她，那就是耿梨白的前女友了。”
余婉怡没必要说谎，想起余翰下午似是而非的话。
还有这阵子总有一些违和的记忆。
“有照片的话，可以给我看看吗？”
姜妍宁有些惊奇地看了他一眼。
这半年他们也不怎么接触。
没想到这位小少爷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居然没了。
一向眼高于顶的人居然有了示弱的迹象。
不得不说。
有爽到。
她的笑容依然灿烂:
“您自己女朋友，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吗？”
“不知道，所以我来了。”
余小少爷主打诚实。
把她哽了一下。
姜妍宁有心想逗逗他。
但是看着他眼底的疲惫和青紫，终究觉得还是算了。
她也换上了认真的神色:
“就昨天跟我在一起，戴粉钻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