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和傅言深的卧室。
我不是在夜总会跟小奶狗喝酒唱歌吗?
怎么回到了家里?
口干舌燥,我爬起来想去找水喝。
这时,“哗”的一声,浴室推拉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我双眼不听使唤地被八块腹肌牢牢吸引。
健康的麦色肌肤,每块肌肉宛若雕凿,线条凹凸有致,紧绷有力。
两条人鱼线,沟壑深邃,向下延伸,隐没在浴巾下,勾人遐想。
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股清冷的草木香气迫近,我的下巴尖倏然被人捏住,被迫抬起头来。
一张斯文禁欲的脸撞进我眼里。
“玩腻了?”
男人眼神轻佻,声线冰冷,又透着一丝戏谑。
说话间,他的眼神缓缓移动到我的肩颈,手指慢条斯理地拉下我吊带长裙的肩带……
我突然觉得燥热,两颊滚烫,额头沁出细汗,空气都变得粘稠,心脏怦怦乱跳。
迷离的视线里,傅言深嘴角勾着得意。
“半个月没碰你而已,大小姐就这么不堪寂寞?犯得着用别的男人来刺激我?”
他俯身在我跟前,清洌的薄唇擦着我的太阳穴,碾磨着向下,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同时,我也被他的话惹恼。
他不信我是玩腻他了,以为我是欲擒故纵。
我使出全身的气力想要推开他,却使不上一丁点儿,身体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
“呵……”
傅言深将我推开,垂着眼皮睨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想要?”
“自己主动。”
他面色变得阴沉,眼神轻蔑,像是主人调教奴隶。
“啪!”
我着实被气到了,不知哪来的气力,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他的脸颊上。
“姓傅的,到底谁给你的自信?一条狗而已,真把自己当——唔——”
我嘲讽他的话还没说完,他恶狼一样,凶狠地吻住我。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是咬,我嘴里一片麻痛。
想起前世他的可恨,我也了疯,在他长舌侵入时,恨恨地咬住。
“哼……”
男人出野兽般的低鸣,我尝到了铁锈味,他舌头被我咬破了。
傅言深并没推开我,他更疯狂,粗糙的双掌在我身上每一个敏感地带放肆。
所到之处,炙热如火烧。
我双手攀上他的肩头,指尖又掐又抓,宣泄对他的恨意。
但是,男女力量本就悬殊,何况,他本就是靠打打杀杀上位的保镖,我的反击,如同一只小野猫对一头禽兽张牙舞爪。
傅言深撕坏我的长裙,把我压在他的身下,逗弄、啃噬、占有。
酒精催着身体的本能,迷乱神智,我沉沦在肉欲的欢愉里,暂时忘了一切。
甚至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后,脚踢着傅言深汗涔涔的胸肌,像以前那样对他娇嗔:“抱我去洗澡……”
他好脾气地抱我去浴室,把我放在浴缸里。
温热的水流冲去满身的黏腻,傅言深帮我洗头,他打了两遍洗水,还以指腹按摩我的头皮,技术不输廊的洗头小哥。
我闭着眼享受,很快沉入了梦乡。
……
“我……”操!
脏话没完全飙出口,一觉醒来,头疼欲裂的我,望着天花板,双拳狠地捶打床铺。